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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把她大姨媽都嚇出來了,整整提前了七天。
這日上午,湯媛平靜的當值,所謂當值就是檢查有沒有人遲到早退。確認無誤之後方才回屋抄寫經書,一直抄到心情好轉為止。巳時之前,她重又在瑞通館走了一遍,看看宮人和內侍的工作做得如何,頗有點監工的味道,這也是大家本能的害怕掌儀姑姑的原因。
她手裡有個叫冬慧的小宮人,每日為她鋪床疊被,洗衣端飯,聽任差遣,這也是正六品的一種福利。
冬慧一開始挺怕湯媛的,在她的印象裡,掌儀姑姑特別兇,年紀也不輕,結果一見到湯媛就傻了,這大概是她見過的最年輕的姑姑了,分明也就才比她大兩三歲。
年輕的姑姑眉目慈善,也沒有捏著戒尺走路的習慣,不像喜歡打人的樣子。冬慧顫顫巍巍的心臟總算鬆了下來。
話說宮裡的人一向忌諱忘恩負義,但更忌諱一心侍二主。初到景仁宮三天的湯媛硬是沒敢走出大門半步。別說三天了,就是三個月,若無非去不可的事宜,她也不能往壽安宮跑,賀緘那裡就更不必說。
同樣的,徐太嬪這邊縱使再心急如焚,也不敢遣人接近湯媛,那樣可就不是關心她,而是害了她。
三天了,她被隔絕在這座深紅色的宮牆裡,完全失去徐太嬪與賀緘的訊息。
可是若連三天都忍受不了,還能謀什麼大事。
章皇后問高玲玉,“那丫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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