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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二次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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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去醫院複查身體的日子,相樂生抽出時間,開車送白凝過去。

抱著撩撥正人君子的念頭,白凝著意將自己往精緻又得體的方向打扮。

她本就不是凌厲具有攻擊性的長相,此刻將青絲在頸後鬆鬆紮成個丸子頭,兩耳配上小巧的碎鑽耳飾,穿一條小V領的黑白拼

接連體褲,腳上踩著白色小高跟,含蓄中暗藏風情。

發動車子前,相樂生對著白凝看了又看,笑道:“怎麼不穿我給你買的新裙子?”

不過,她這副模樣,倒是格外富有成熟女人的韻味。

《紅樓夢》裡說過:“女孩兒未出嫁,是顆無價之寶珠,出了嫁,不知怎麼就變出許多的不好的毛病來,雖是顆珠子,卻沒有

光彩寶色,是顆死珠了;再老了,更變的不是珠子,竟是魚眼睛了。”

男權社會對女人漫長且惡毒的苛刻與偏見,由此可見一斑。

但相樂生卻並不能認同這種觀念。

誠然,他喜歡年輕的女孩子,但她們多數頭腦空空,幼稚天真,只可褻玩,不能深入交流。

真正有學識有閱歷的女人,譬如白凝,經歷過同樣的稚嫩階段之後,便會迅速蛻變成長,脫胎換骨,越來越獨立,也越來越閃

閃發光,彷彿一本怎麼也讀不完的書,在你翻開下一頁之前,永遠不知道等待你的是什麼。

相樂生已經開始期待,未來的歲月裡,她還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

白凝衝著他笑,表情自然:“要去醫院檢查嘛,萬一弄髒了多可惜。”

“髒了再買就是。”他湊過來,在她翹起的唇角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景懷南耐心回答完面前患者的提問,看向電腦螢幕上,下一個患者的名字。

他對那個婉約中帶著憂愁的女人還有些印象。

叫過號不久,門外走進來一對璧人。

男的俊女的俏,無論出現在哪裡,都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景懷南微微愣了一愣,客氣地對二人點了點頭。

有相樂生在場,白凝不好造次,正正經經坐在椅子上,將就診卡遞給景懷南,道:“景醫生好,你開的藥,我都有按時吃,但

這次例假還是推遲了一個星期……”

景懷南認真聽了,手指翻飛,快速敲擊鍵盤,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你彆著急,吃了藥之後身體會有一段時間的適應期,這

些都是正常反應,這樣吧,我給你開個驗血的單子,你做個化驗,等結果出來我再看看。早上吃早飯了麼?”

“還沒有。”白凝回答。

站在一旁的相樂生體貼地彎下腰,和她低語:“想吃點什麼?我去買。”

白凝輕聲回答:“生煎。”

相樂生揉揉她的頭:“檢查完在一樓等我,有事給我打電話。”

夫妻二人伉儷情深,一看便是琴瑟和鳴的模樣。

相樂生走後,景懷南禮貌性地恭維:“白小姐和先生感情真好,讓人羨慕。”

白凝的眼神暗了一暗,有些勉強地笑了笑,低下頭去。

似乎那些表面上的恩愛,都是別有隱情。

景懷南心思細膩,已經察覺到異常,但交淺不宜言深,便知分寸地沒有多問。

將他的反應一一看在眼裡,白凝收回哀怨的目光,拿著檢查單卻沒起身,柔聲道:“景醫生,我……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

你。”

“你說。”景懷南耐心道。

她的臉頰染上一點粉色,吞吞吐吐,似是十分難以啟齒:“我……我最近胸口總是發疼,摸著好像有硬塊,你能幫我……檢查

一下麼?”

景懷南聞言皺起眉頭,起身道:“你跟我來檢查室,我幫你看看。”

白凝脫衣服的時候,他十分守禮地背過身去,問道:“你之前出現過這種情況嗎?在例假之前還是之後?疼痛的頻率是怎麼樣

的?”

女人似乎有些害怕,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問他:“景醫生,我以前來例假之前會脹痛,但沒有這次嚴重,例假都結束了,這幾天

還是痛。你摸摸看,是不是有硬塊?會不會是得了什麼病啊?”

“不要多想。”景懷南一邊安慰著,一邊戴上醫用手套,“準備好了嗎?”

得到白凝的迴應之後,他轉過去看她。

女人的膚色很白,卻不是病態的蒼白,肌膚細膩,骨肉停勻,泛著淡淡的玉石光澤,乾淨漂亮。

近乎完美的肩頸比,玲瓏的一字鎖骨,還有兩團說不上大但也絕不算小的雪乳,胸型挺翹,正中央兩顆小巧的茱萸羞答答地蜷

縮著,是一種介於天真少女和成熟少婦之間的美感,誘惑而不淫蕩。

纖細的雙手放在腰腹處,護住鬆鬆垮垮快要掉下去的褲子,一截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邊卻落在他眼裡。

她安靜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目光虔誠,把他奉為救贖。

景懷南一步步走近,伸出大手,覆上女人嬌嫩的乳房,每一下撫摸揉捏都以診斷為目的,恪守為醫本分,絕不越矩。

白凝很有些羞怯,低垂脖頸,聞到男人身上傳來的消毒水味道,沒來由的覺得安心。

她第一次遇見這樣坐懷不亂的真君子,有一瞬甚至閃過念頭,想要就這樣罷手,不去禍害他。

可也僅僅只有一瞬罷了。

景懷南細細摸索過一遍,沒有發現硬塊,問:“現在還疼麼?身體有沒有其它異常?”

“還是有點疼……”白凝低頭看著自己的奶子隔著一層藍色的乳膠,安靜臥在男人好看的手掌裡,心臟忽然快速跳了兩下。

被算得上是陌生的男人漂亮的手撫摸所帶來的禁忌感和愉悅感,使得腎上腺素急劇分泌,大腦皮層興奮地活躍震顫起來。

這大概就是不斷更換新鮮床伴所帶來的樂趣之一吧。

“對了……”她抬起頭,撞進一雙潤澤的眼睛裡,“我……我這兩天身體還總是有些燥熱,量了量體溫卻很正常,下面……下面

總是溼溼黏黏的,流出一團團的東西……一天要換……好幾條內褲……”

景懷南鬆了口氣,解釋道:“應該只是排卵期的正常反應,不礙事的,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給你開個彩超單子,可以去做一

下檢查。”

白凝連連點頭:“不用了,我相信景醫生,沒事就好,我之前真的好害怕……”

“還有,景醫生……你說的排卵期……”她臉上浮現殷切的盼望,“是不是……這幾天房事的話,比較容易受孕啊?”

“是。”景懷南十分理解她備孕的迫切心情,“夫妻生活可以注意一下。”

“好的。”白凝看他收回了手,害羞地手忙腳亂去穿衣服。

她走到外面,又折回來,臉紅得更加厲害:“景醫生……我……我還想請教你一個問題,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沒關係,你說。”景懷南好脾氣地道。

“就是……那個……”白凝飛快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粉面桃花,眼波流轉,“用什麼姿勢……比較好啊?做完之後……要不要多

躺一會兒……讓那個……那個在體內多停留一段時間呢……”

理解了她話中的意思之後,饒是景懷南再怎麼冷靜自持,也不由得有些尷尬。

和前妻離婚之後,他已經過了六年清修一樣的生活。

但慾望,是不可能徹底泯滅的。

看著面前認真等待他回覆的女患者,景懷南不著痕跡地輕吸一口氣,快速穩定心神,臉上的笑卻有一點發僵:“受孕和姿勢沒

有太大關係,保持心情愉快就可以。”

他抬腕看了下手錶,含蓄地下逐客令:“上午十點就停止化驗了,你快去檢查吧。”

她繼續這麼問下去,他幾乎要無所適從。

白凝含笑應了,走出辦公室。

抽完血後,相樂生提著早點趕了回來。

“買了一份素的一份肉的,還有餛飩。”他將餐盒放下,過來替她按住止血的棉球,“疼不疼?”

白凝笑吟吟地搖頭,問:“怎麼買了這麼多啊?你吃過沒有?”

“還沒,這家排隊的人多,我怕你等得著急,就一起帶回來了。”看針孔處的血已經凝住,相樂生取下棉球,牽著她的手輕輕

親了親,“你快吃,吃不完的我來解決。”

“你陪我吃嘛~”白凝黏人地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蹭。

相樂生對她素來百依百順,立刻回答:“好。”

第一百一十二章RingMyBells(主角H)

這天晚上八點鐘,相樂生正坐在書房看書,聽見房門被叩響的聲音。

他抬起頭,見到穿著件吊帶真絲短裙的白凝倚著門,手裡端著盤水果,盈盈淺笑。

“打擾到你沒有?”她眉眼彎彎,聲音如三月的春風。

“怎麼會?”相樂生擱下手裡的書籍,站起身接過果盤,叉了塊水蜜桃喂入她口中,“你任何時候找我,都不是打擾。”

白凝順著他挽住自己的動作,坐在他腿上,雙臂攬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一個熱情纏綿的吻。

相樂生有些意外,卻並未拒絕這樣的美事,手指穿過長髮,貼著她頸後細嫩的肌膚揉捏幾下,舌頭攪進去,輕柔舔舐她香軟的

小舌。

親吻,是糅合了情慾與愛情的交流手段,唇舌相抵,唾液互換,象徵了極致的親密。

漫長的一吻終了,白凝氣息有些喘,鼻尖貼著他俊朗的臉頰蹭了蹭,軟聲喚道:“老公……”

相樂生心中微動,一手攬緊她的腰,另一手順著白嫩的大腿摸進去,十分順利地貼著內側的肌膚直達腿心,隔著內褲試探性地

碰了碰柔軟的花戶。

今天不是限定的日子,他有些擔心她不同意。

白凝側轉了頭,將臉埋在他肩上,腳上的拖鞋掉下來,赤裸光潔的腳趾在他的家居褲上輕蹭。

這就是羞怯保守的她,給出的默許了。

相樂生向她的方向靠去,親吻她微紅的臉頰,她修長的頸項,探進裙裡的那隻手熟練地找到貝肉裡藏著的那小小一顆珍珠,輕

攏慢捻。

女人的這個地方,最是嬌嫩脆弱,必得小心愛撫,細緻呵護,動作要像羽毛一樣輕柔,還要佐以體溫的熨帖,加上十二分的耐

心,方能引出潺潺春水。

幾分鐘後,她來了感覺,同是真絲材質的底褲已經溼透,貼服在肌膚上,勾勒出陰部的輪廓。

“嗯……老公……別……”快感一浪疊著一浪,快要到達頂峰,白凝並緊了腿,把他的手夾在裙底,“你慢一點兒……”

相樂生橫抱起她,把她平放在書桌上,彎腰吻過去,腰身強勢擠開她的雙腿,手下的動作不慢反快。

白凝嚶嚀一聲,在他嫻熟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洩了身。

她急促地喘息著,看相樂生起身去解褲子上的繫帶,沾著她淫液的手指在深灰色的衣料上抹出一道不太明顯的溼跡。

白凝裝作害羞的模樣,轉過臉去,右手摸到方才擱在果盤上的手機,按下一早就設定好的快捷鍵,撥出一個號碼,然後將手機

翻了過去。

那是她白天在醫院從一個實習的年輕男醫生那裡打聽來的。

景懷南剛吃過晚飯,準備找部舊電影打發一下時間,忽然接到陌生來電。

他醫者仁心,看到這樣的電話,總擔心會不會是有患者求助,立刻點了接聽。

還沒說話,便聽見對面傳來的曖昧聲響。

“老公……嗚……太大了……我吃不下去……”女人的聲音似歡愉似痛苦,像只小奶貓,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你心間撓那麼一

下,一點兒也不痛,癢意卻絲絲縷縷蔓延開來。

“小凝,今天怎麼這麼主動?都溼透了……”第一次和妻子在這樣充滿書香的場合做,又覺得她比平日裡要放得開一些,相樂

生慾念勃發,握著性器的根部,在她溼滑的穴口磨動,進去個龜頭,又抽出來。

“嗯啊……你壞……別說……嗚……”白凝被他要給不給的手段吊得難受,吊帶已經滑落,露出大半雪白的乳,這會兒正陷在男

人手裡,被他掐揉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回答我——”相樂生彎下身子,貼著她的耳朵發問,“是不是很想讓老公幹你?嗯?”

景懷南嗓子緊了緊,已經知道了對面一對男女的身份。

應當是白凝一不小心碰到了手機,竟然陰差陽錯讓他聽到了現場直播。

本著“非禮勿聽”的君子守則,他猶如握了個燙手山芋,打算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可白凝忽然長長地媚叫一聲,又羞又氣地道:“景醫生……嗯啊……別摸那裡……景醫生說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多同房的

話……容易受孕……嗚嗚嗚你別欺負我……我難受……”

在這樣的場景下聽她提到自己,雖然說的都是事實,也並無任何可供指摘之處,可景懷南還是感覺到了些許困窘。

一時之間,去按“結束通話”的手指竟然頓了頓。

相樂生怔了一下,旋即將整根粗硬的肉棒密密實實搗了進去,全根沒入的時候,囊袋敲擊在穴口下方,發出響亮的一聲。

“我怎麼捨得欺負你?都給你,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白凝的錯覺,他的聲音又柔和了好幾個度,寵溺得令人難以自拔。

他強勢地佔有著她,腰臀不知疲倦地聳動,性器碾壓過細窄甬道里每一個角落,朝著敏感點戳刺頂撞,不遺餘力,抽插出一股

又一股透亮的春液,又將液體搗成白沫。

等到白凝快要受不住,陰道用力絞緊,聲音也嘶啞得變了調時,相樂生又體貼地緩下動作,吻她的眉心、鼻尖、紅唇,最後停

留在雙乳之間,含著乳尖舔弄愛撫,九淺一深地徐徐入她,無限延長這場歡愛的時間。

白凝被他挑弄得神智恍惚,汁液橫流,假叫床變成了真叫床,很快便將那通電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等到這場遲滯卻劇烈的高潮終於來臨時,她大汗淋漓,雙腿纏緊了相樂生勁瘦的腰,渾身痙攣著哭出了聲。

她反應這樣大,又哭得厲害,相樂生舒爽得毛孔都要炸開,深埋在她體內射了一股又一股,精液多得她的陰道都要裝不下,撐

得小腹微微鼓起。

“老公……討厭……你射了好多……我肚子脹……”她抽抽噎噎地靠在他懷裡哭,全然不管最開始點火的那個人是她自己,惡人

先告狀,且十分理直氣壯。

相樂生吻去她臉上的汗水和淚水,身心饜足地擁緊了她:“不多射一點,怎麼懷寶寶?乖,我抱你去洗澡。”

洗過澡後,又被他藉著“排卵期”的名義,壓在床上來了第二回。

雲散雨歇,白凝手軟腳軟地爬下床,藉口上廁所,躲進衛生間裡,調出手機通話記錄去看。

通話時間,五十二秒。

她愉快地彎起唇角。

看來,也不是刀槍不入嘛。

第一百一十三章觸不可及

隔日早上,白凝給景懷南撥了第二個電話。

“喂?”男人清潤溫雅的聲音毫無異常。

“景醫生,是我,白凝。”白凝溫溫柔柔地自報家門,“我昨天有些事想要諮詢你,但是那時候你已經下班了,就跟別的醫生

要了你的手機號碼,有些唐突了,你不介意吧?”

“沒關係。”景懷南溫聲回答。

他遇多了對他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的女患者,白凝這樣的舉動,並不算是其中最過分的。

但他已經生出些許提防之意。

“我本來打算今天白天再打電話給你的,結果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碰到螢幕了,好像給你撥過去了……”她的聲音微微停頓了

一下,有微妙的窘迫情緒從電話那端傳遞過來,“沒有……沒有打擾到你吧?”

景懷南素有君子風度,就算心裡有了什麼懷疑,也不會讓她在面子上難堪,便大大方方地道:“我那會兒在外面,訊號不太

好,什麼也沒聽清楚,還以為是廣告推銷電話,沒事的。”

白凝聞言,勝券在握的信心不免有些動搖。

難道他真的什麼也沒聽到?

“你想問我什麼?”景懷南問道。

“哦……”白凝收回心神,自覺是自己操之過急,為免打草驚蛇,還是打算從長計議,“我就是想問問,我婆婆給我買了一盒

阿膠,那個能不能和你開的藥一起吃啊?”

“可以,沒有影響。”景懷南迴答。

白凝客氣地道了謝,結束通話電話,沉思片刻,嘴角浮現玩味的笑容。

沒想到這位景醫生這般八風不動,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容易接近,看來還得下點兒功夫才行。

她看了眼時間,起身換了件衣服,出去赴約。

白禮懷因公務出差,臨時抽出兩個小時繞道S市,想和女兒一起吃頓飯,聯絡疏離的親情。

半年未見,男人又蒼老了些,氣色不太好的樣子。

白凝落座後,看父親有些小心翼翼地給她倒茶,心難免軟了軟。

“您這次回來,沒跟我媽說?”她問著自己已經知道答案的話。

“下午就走,來不及。”白禮懷有些勉強地笑了笑。

父女兩人都對時不時發瘋的傅嵐心有餘悸,此刻便起了某種詭異的同病相憐之感。

“想吃點什麼?”白禮懷打疊起精神去看選單,“要一份燕麥小松餅怎麼樣?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個。”

“太甜了。”白凝微皺了皺眉,有些嘲諷地笑了笑,“我早就不喜歡吃了。”

父不知女,女不知父。

似乎是很可悲的一件事,但這大概是中國家庭關係的一種常態。

白禮懷訕訕地笑了笑,平日裡說一不二、運籌帷幄的首長,此刻在女兒面前竟有些低聲下氣的討好。

“那你看看你喜歡吃什麼?”他將選單遞給女兒,有些感慨地打量越來越成熟自信的她。

他不是合格的父親,這點他一直都知道。

早些年,他好不容易從妻子家族帶來的壓力中掙脫出來,沉溺於揚眉吐氣的意氣風發中,如魚得水地鑽營奔競,踩著無數失敗

者的身體往上爬。

權力、酒色、財氣,帶著致命的誘惑力,令他上癮。

忙於爭名逐利,自然就忽略了家裡。

他那時不覺得自己有錯。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他在妻女吃穿用度上一向大方,自覺這樣已經對得起她們。

直到有一日,他喝得醉醺醺地回家,正好看見傅嵐因為他一直不接電話,遷怒於正在安安靜靜寫作業的白凝,語氣刻薄地罵

她:“白凝,你為什麼不是個男孩?你要是男孩你爸也不會這樣對我!你坑死我了你知道嗎?”

他震驚之餘,衝過去和傅嵐大吵一架,直吵得傅嵐摔門而去。

接著,他昏昏沉沉地走到白凝面前,想要安慰她兩句。

那時,不過十二歲的白凝抬頭怨毒地看向他,咬牙切齒道:“我恨你。”

她那句話,猶如醍醐灌頂,狠狠敲了他一悶棍。

白禮懷這才重新審視被自己忽視多年的父女關係,抽出時間來陪伴她,小心修復巨大的裂縫。

可是似乎,已經遲了。

很快,白凝便升上S市最好的初中,毅然選擇了住校。

從那時起,除了逢年過節,她很少回家。

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每當他想要和她好好溝通談心時,總被她刻意躲過。

白禮懷隱約明白,自己寒了女兒的心。

別人家的女兒,都是貼心的小棉襖,黏著爸爸要這個要那個。

可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白凝露出那樣的嬌態。

白凝點了幾道清淡的菜,開口道:“我前一段陪我媽逛街的時候,遇見那個……林什麼來著?”父親的新歡太多,她壓根記不

住那個女人的名字。

這件事白禮懷早就知道,聞言輕咳了一聲,不大自在地道:“我已經把她打發走了,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

白凝便不再糾纏,只低聲告誡:“爸爸位高權重,無數雙眼睛盯著呢,平時還是注意一點的好。”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屋裡拉。

白禮懷從這句話裡體會到女兒含蓄的關心,頗有些感動,連忙點頭:“好,爸爸知道了,阿凝放心,我會注意的。”

“對了,樂生最近怎麼樣?對你好嗎?”他想起那個年紀輕輕卻十分穩重有主見的女婿,總憂心相樂生不好控制,“他這個年

齡,能做上市長秘書,也算是年輕有為了,以後出去打交道的人,都不是現在所能比的,遇到的陷阱和誘惑也會多上許多,你

平時多提醒著他,私德上絕不容有失。”

這就是明晃晃的雙標了。

到他自己身上的時候,包養多少個小姑娘都是可以的,只要注意做好保密工作即可。

可女婿若是敢動別的心思,那是萬萬不能。

白凝笑道:“我們很好,您不用擔心。”

幸運的是,相樂生和白禮懷不同。

不幸的是,她似乎遺傳了父親的花心與薄情。

她舀了一勺子腰果雞丁,送到白禮懷面前的碟子裡,道:“爸爸臉色不太好,回去最好請醫生看看,調理調理身體。”

到底是上了年紀,再加上工作忙碌,再好的身體也禁不住這樣折騰。

白禮懷越發覺得窩心,點頭應了,道:“等你有空了,去爸爸單位住幾天,你不是喜歡狗麼?你張叔叔養的德牧新下了窩狗崽

子,胖乎乎的,也不怕人,你肯定喜歡。”

說著,他從手機裡翻出照片給白凝看。

白凝也肯捧場,歪著頭含笑一張張看過去,時不時點評一二,看起來算得上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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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的線鋪得還蠻長的,需要慢慢攻略,不要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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