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等爹爹一起,一起……”沈天樞腫熱肥粗的肉莖破開小兒媳層層疊疊的嫩肉,大肉冠衝刺進她嬌嫩珍貴的小子宮猛戳。
瀕臨極限的小兒媳身子一抖一抖,嫩肉一圈又一圈地匝住爹爹的男根,壓榨著他,逼他噴出濃白的精液。
“爹爹……嗯嗯嗯啊……別再插了……爹爹……好重……”。喬若妍被爹爹壓在身下抽送不休,和男人的激烈性愛本就消耗盡了她體內力氣。
如今爹爹久久未射,還伏在她背上,將上身的大半部分重量卸給她。
他又入她入得重而快,喬若妍搖著頭,臉上涕泗橫流,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少女顫抖著手腳向前爬,哆嗦著身子想逃離爹爹的胯下,剛挪動膝蓋爬出一步、兩步、將大龜頭拉到穴口之時,卻被男人掐住腰肢兇狠地往後一拉,粗硬如鐵的大肉棒徑直將她貫穿,大肉冠劈開花心小口插進子宮,倏然將她整個填滿!
“啊……”喬若妍高昂起頭,白如脂玉的臉蛋騰起兩團火燒雲,滅頂的快感完全吞沒了她。
少女牙齒打著顫,水液從子宮裡從湍急奔湧而下,小部分隨著肉棒的抽送流出穴口一瀉千里,大部分卻被逆流而上的大肉棒堵在甬道。
高潮中的小嫩屄讓沈天樞耕耘得更加辛苦,也更爽暢。溫熱黏滑的淫水滋潤著他滾燙強悍的肉棒,高潮中的小兒媳好敏感,裡面也軟嫩緊緻的不可思議。
沈天樞摸著按著她小肚子凸起的那一塊,插得小兒媳的嫩穴噗嗤噗嗤地大響,他樂不可支地在她雪背上種滿深色紅痕,聲音粗啞得似嗓子裡摻了沙:
“你不是天天喊著喚著要爹爹大肉棒插嗎?怎麼樣?小騷婦,被爹爹插得爽不爽快!爽不爽快!”
喬若妍這才意識到和爹爹這樣孔武健碩的男人交歡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能整根吃下他那根驢大的物仕已經不易,何況被男人壓著不要命的肏幹……
現在她的下體已經被插得近乎麻木,爹爹再不射,她真的會死在他胯下!
少女的喉嚨裡無比干澀,連發出低低的嗚咽聲都很困難,她的上身軟趴下去,滿是汗的額頭抵著錦被,安靜無聲。
她的沉默讓沈天樞發現了異常,他知道小兒媳的身子吃不住了。
沈天樞迅猛抽插了幾十下,大龜頭低吼著噴出新鮮濃稠的白精灌滿了小兒媳的子宮,精液量多得小子宮根本吃不完,多餘的流進了小兒媳的甬道里。
“怎麼這麼不經肏,爹爹不過入得久些,妍兒就受不住了。”
“啵”的響亮一聲,沈天樞抽出淫光水滑的半軟黑色巨莖,他扳過小兒媳被蹂躪得不堪入目的嬌軀,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擁她入懷。
喬若妍從未被爹爹肏得這麼不堪,以往她和爹爹每次交合,她總是被顧惜著的。
爹爹雖然興致上頭時,也會興奮地聳臀猛插猛抽,但今天這股要將她肏死在胯下的瘋狂,或者,更確切的是恨不得精盡人亡死在她肚皮的癲狂。喬若妍從未遇到過。
爹爹今天過於反常,讓她總覺得有那些地方不對勁,很不對勁。
唇突然被吻住,喬若妍思緒一下被打斷了。男人霸道地撬開了她的牙齒,將口中唾液往她嘴裡渡入。
喬若妍小口小口吞嚥下男人的唾液,乾涸的喉嚨得了幾分滋潤。她迷離著眼睛,手指搭上爹爹極具安全感的胸膛,指尖滑動撫摸,感受著他魁梧健壯、充滿力量的軀體。
兩性之間,不只是男人痴迷於肉體豐滿嬌嫩的女性。
同樣地,女人也更容易對身體矯健精壯的男性產生好感。
食色性也,人固有之。
“爹爹今天好厲害,肏得我有點害怕了。”喬若妍揚起餘霞未散的小臉與爹爹對視,她喜歡在高潮後被男人抱在懷裡。
兩具身體赤裸相抱,皮肉汗黏黏的粘在一塊,彼此擁有,不曾嫌棄。
沈天樞撥弄著小兒媳汗溼的綹亂青絲,高潮之後的嗓音低而沉穩,又透著一股釋放後滿足,“是妍兒太不經肏了,爹爹以後得好好訓練你。就用軍營裡的那一套,把你身子骨養得結實點。”
“才不是我的問題,明明問題出在爹爹身上。”喬若妍開口拒絕,她一個弱女子,又不行軍又不打仗的,為什麼要把練兵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上。
“這事就這麼定了。”沈天樞根本不給小兒媳商量的機會,直接拍了板。
“你這也太獨裁專治了。”喬若妍氣惱地擰他胳膊,掐他皮肉,豈料對方穩得眉頭都沒皺一下。見他紋絲不動,喬若妍眼珠子轉動,狡黠一笑,媚聲道:
“爹爹,我想摸你軟軟的大肉棒。”
“好啊。”沈天樞垂下眉睫,晦暗深沉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看她,手指暗示性的扣著她屁股溝裡那朵菊花
“爹爹今天還沒給你後穴開苞呢,要是摸硬了,你可別求饒哭喊。”
故事四:留種兒媳26(h)
簡潔雅緻的房間裡,桌案上的琉璃香爐透出微紅暖光,嫋嫋淡香間,少女的呻吟徐高徐低,似傍晚呼喚伴侶歸林的雌鳥,聲聲纏綿入骨。
少女略有紅腫的白嫩臀肉裡陷進了爹爹粗糲深色的手指,男人的手掌正捧住她的小屁股高抬低落。
她昂起螓首,腮上兩團紅暈若霞,圈住爹爹的脖頸,用上下彈跳的豐滿飽乳摩擦他汗溼的俊臉,“後面要被……插爛了……爹爹……爹爹……”
“妍兒這裡耐用得很,插了一個時辰,還是把爹爹吸得好緊……”
沈天樞親吻著小兒媳主動送到他嘴邊的奶子,他的舌頭在兩團紅痕斑駁的乳肉間來回輾轉,吸夠了這一隻,再換另一隻吸食,輪流舔吃,樂此不疲。
房間內少女與爹爹裸體交合的場景,淫靡穢亂的讓人不堪入目,讓人在面頰燒紅之時更是感到了一絲可怖。
猿臂蜂腰的中年男人坐在床沿上,雙腳踏地,他抱著胯上的小兒媳,大黑莖捅進她菊穴裡,粗壯的棒身似將她紅腫不堪的屁股劈成兩半。
臀瓣被肉棒插得外擴,少女屁股上那道飽滿的臀溝消失了,粗黑肉莖在她痙攣腸道里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抽動。
忽然,她屁股一緊,繃直著腳背瀉了身子。
“爹爹不過是插了幾下你的後穴,怎麼前面這張騷嘴哆嗦著亂噴水。”沈天樞按著小兒媳的腰肢在自己肉棒上前後推移,腸肉的溫度比他陽具的溫度還高,嘬吸得他陽具更加滾燙。
“爹爹……嗯嗯嗯啊……”喬若妍將兩根纖軟的手指伸到男人嘴裡玩弄,指尖攪動厚舌,將男人褻玩得性慾高漲,發了狠在她腸道里攪動。
等手指裹滿了爹爹的口水後,她一面被他肏著,一面張開紅唇,含住滿是爹爹唾液的手指吸吮。
“爹爹……妍兒的幾張小口……嗯嗯……那張更合你意……”喬若妍與爹爹互抵額頭,拿她水潤嬌媚的眼睛端詳他,不時扭動屁股配合男根的抽動。
沈天樞狠狠要著小兒媳嬌嫩的身子,聳臀動棒,大龜頭刮過腸壁,捅得腸道內汁液不斷分泌橫流。
他直視著她的雙眼,黑眸被慾火燒得明亮,聲音又聲又沉:“爹爹都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呢?背德的往往是最刺激的。
就像是騷媚多汁的小兒媳深深痴迷他胯下一杆長炮,他也深愛小兒媳的幾個騷洞,日日夜夜都要填滿她,想讓她含著自己的男根睡覺。
“爹爹不僅喜歡捅你的小嘴、嫩屄、屁眼,還喜歡用精液灌滿它們。”男根重重抽插著溼軟緊緻的腸道,肉棒退出一截又大力肏回去,肏的兩人交合處腸液飛濺,塞得小兒媳後穴滿當。
“啊哈啊哈……爹爹快灌滿我的……我的……”向來沉迷於床笫之歡,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少女此時竟然有了一絲羞怯,她腰肢下沉,迫切地用菊穴套弄爹爹火熱的陽具,迭聲兩次後還是大著膽子說出口:
“……屁眼……要爹爹射濃濃白白的精液……嗯嗯……到屁眼裡……”
肛交了兩個時辰的男人肉囊鼓動,一縮一縮的,猙獰怒張的男根摩擦得噴了幾次的小兒媳眼球上翻。
他瘋狂向上挺胯,恨不得把兩顆肉囊也插進少女的菊穴,粗糲堅挺的大棒在小兒媳身子僵住,腸道收緊的那一刻終於噴出滾燙濃液。
屁股下墊著兩顆碩大肉膩的黑丸,軟乎乎的觸感。腿窩又被爹爹粗硬黑亮的恥毛擦動,咯著她的嬌嫩處,舒服極了。
爹爹整根插入她腸道的肉莖還在持續噴出乳白精液,滾燙的液體燙得喬若妍腸道幾乎化開,快要溺必在男人的射精過程中。
“爹爹,你今天怎麼不去上朝……”喬若妍有氣無力的開口問道。
兩人在房間內交歡多時,屋內炭火早已熄滅,剛剛在爹爹懷裡被火熱地佔用抽送著,肉體與肉體摩擦,讓喬若妍還不覺得冷。
洩身之後,坐在爹爹胯上被他摟著,前面還好,塞著肉棒的腿窩裡也是熱乎乎的,後背卻有涼意拂過。
喬若妍摸著爹爹火燙的胸口,貪戀那團熱源,不禁往他懷裡縮了縮。
“因為妍兒太勾人了。”沈天樞一本正經地逗她,抱著她躺進大床,拉過旁邊的錦被將兩人蓋住。他欲從小兒媳菊穴裡抽出男根,中途竟被她夾緊屁股不讓抽出。
“怎麼了?”沈天樞喉口一啞,眼神跟著暗了幾分。
“不要抽出來,就放在妍兒裡面,要熱熱的……”喬若妍夾住腿心裡的半截肉棒,她小手握住那根滾燙,“爹爹的肉棒放在裡面不動也很舒服,不準抽出來……”
故事四:留種兒媳27
接下來的幾天,大多數時候,喬若妍都被爹爹抱在懷裡度過。
她隱隱約約感到了異常,每次剛有了一點頭緒,就被身後男人強有力的抽送衝散。
久而久之,沉迷在爹爹胯下的少女忽略了那點詭異。
將軍府的僕人在一點點遣散。偌大的將軍府本就人口稀少,氣氛空寂。
僕人離開後,朱牆老舊的府內更是清冷空洞,幾片殘葉飄零,喬若妍行走在府中時,總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當她把賣身契和幾件首飾交給小荷時。得知要被遣散回家,那丫頭的眼淚登地下來了,哭著喊著要跟她一起走。
喬若妍是好說歹說,什麼小荷你跟著我們以後定會吃盡苦頭,不如拿著手上銀兩歸家,早日覓一個男子,好好過日子。
又道你爹孃尚在城中,你小小
年紀莫非要遠離雙親?怕是此生與家人難再相見。
說得小荷眼淚嘩啦啦的往外淌,最後拿著東西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府。
送走小荷後,喬若妍盤算著需要帶走的物品,她管理著府中賬冊,知道將軍府遠沒有外人猜想的富裕。
梁帝賞賜的黃金白銀和爹爹回京時收的那些貴客的禮物,都被他折成銀票,送給了鎮守塞外的將士和在沙場上死了男丁的百姓。
“妍兒在想什麼?”一具溫暖結實的男性軀體從背後貼上她,手臂圈住她的腰,收緊,將她摟進懷裡。
“也沒什麼,就是想到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有些感慨罷了。”喬若妍有感而發,她翻開手裡的藍色線縫賬本,示意爹爹看上面的記錄,道:
“妍兒核對了賬冊,發現府中統共只剩下數百兩白銀。雖然不多,好在還有一輛馬車可用。”
“嗯,夠用了。”沈天樞取了那本賬冊隨手扔在桌案上,他站在小兒媳身後貼緊她,摸著她平坦的腹部,笑道:
“等離開這裡,我們先在山水之間找一處閒居若妍兒有了身子,再搬入市井之間。”
“都聽爹爹的。”喬若妍扯了扯衣袖,一支白玉嵌珠玲瓏小簪插在她鴉鴉烏髮間,回頭間珠光流動,她嬌豔動人的臉上溢著幸福的淡笑。
小兒媳對他們二人的未來一臉神往,沈天樞見此,放在少女腹部的手指微不可查的一顫。
他胸口發悶,連忙閉了眼平緩呼吸,藏住臉上的異色。
“今晚先好好歇息,明早爹爹叫你起床。”他擁著小兒媳走向床榻,轉身時被她拉住衣角。小兒媳滿懷期待的看他,“爹爹不和妍兒一起睡?”
“爹爹還有一些要事處理。”男人裹住她的柔荑,眼裡漾著煦如春風的溫柔。
沈天樞生性冷厲,行事霸道,近日卻換了個性子,和小兒媳私下獨處時,說話時聲色朗潤,眉宇松展開來,將僅有的不多的柔情全予了她。
喬若妍突然感到一絲絲不安。
“爹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其實沈天樞一直偽裝得很好,但喬若妍何其敏覺,她先是喪失雙親,後是喪夫,生活的痛楚讓她猶如驚弓之鳥。
男人不尋常的表現,讓她察覺到詭異,害怕失去。
心中的一點猜疑不安,被爹爹近日細微處的反常,燒成她心口處大火燎原的恐慌。少女的眼裡蔓延出極度的驚懼,她扯住他不放,心神不定:
“雙親離世,夫君戰死,妍兒只有爹爹一個親人了,爹爹……”
沈天樞震驚回頭,胸口被巨石撞得鈍痛,卻又歡喜欣慰,他垂眸凝睇小兒媳:“你好了?何時好的?什麼時候?”
“斷斷續續地想起的。”少女頗不好意思的說道,臉上是羞怯的情意,“其實和爹爹第二次……做、做那事的時候,妍兒的眼裡有時是爹爹的臉,有時又是夫君的臉。”
“之前大多時候是神思渾噩的,清醒的時候又記得和爹爹的荒唐事……”她說著說著,將臉偷偷藏進錦被下,聲音越來越低,“完全清醒過來,就是在這幾日了……”
“真好,真好……”她未曾厭惡過他,清醒後是小女子面見情郎的嬌態。那一瞬的手足無措之後,沈天樞滿心滿眼裡都是他的小兒媳。
趁小兒媳神志不清要了她身子,沈天樞一次次食髓知味,他與小兒媳交合得越激烈纏綿,壓在心底最深處的負罪感便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