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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如此，灰色流光連帶著他們身下的石臺，一併毀滅。

那架勢，就彷彿被這群真級生靈觸碰過都是玷汙了般。

第二層的虛空中，就剩下了一萬兩千四百位參悟進度為零的真級生靈。

“我們，活下來了？”

“這……我有點懵啊，什麼情況。”

“永恆之眼提了一句歲族血脈？”

“前一刻，我因為始終沒能入門，都絕望崩潰了，現在，卻以此為幸。”

“這永恆之眼，夠陰的，簡直是完美的算計啊，讓一千七千多真級生靈絞盡腦汁的走向隕落。”

眾多真級生靈議論紛紛。

趙凡怔了片刻，便笑著對仁天真神和綠河神君說道：“如此結果，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沒見過這麼會玩的。”

仁天真神不動聲色的擦乾身下的水漬，他在永恆之眼出現的那一刻，真的嚇尿了。

“歲族？永恆一族？”綠河神君莫名其妙。

而在此時。

永恆之眼像是宣洩完了怒火般，聲音舒爽的笑道：“諸位，可是嚇壞了？也罷，我便和你們講一講其中的淵源。”

眾多真級生靈安靜的洗耳恭聽。

永恆之眼五味雜陳的說道：“最早的時候，沒有混元世界和混元亂流，皆為一片虛無，漸漸的，衍化了兩位生靈，一位名為永恆，一位名為歲。而永恆和歲，則分別創造了眾生，就這樣，有了永恆一族和歲族。”

趙凡在內的眾多真級生靈，已是目瞪口呆，永恆之眼講的，難道是生靈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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