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個二級殘廢似的。”
“喂,你說誰呢!”於皎佯裝生氣。
“誰應說誰。初中了都不會自己扎頭髮,嘖。”
於皎笑得乖巧,“可你還不是給我扎頭髮。”
還替她換了好多花樣。那時候於皎就懷疑岑漫把她當成芭比娃娃了,每天都趕著過來給她搞整發型,弄得她那段時間,真的,不擺了,那真的是一個花枝招展。每天走學校路上都有人盯著她,上課老師點她都不叫名字,都說什麼,那個滿頭辮子的,對,就你,別看了。起來回答問題。或者類似的。
“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啊。”於皎迷茫。
岑漫說:“只有少數人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剩下的都是瞎扯淡,摸著石頭過河呢,你多試試唄。反正你還年輕。”
年輕就是試錯的資本。
新聞不是,不喜歡,做不好,不想做了。OK,那我們換一個。
“你知道你最大資本是什麼嗎?”岑漫問。
於皎猜測,“年輕?”
“不。”岑漫晃了晃酒杯,“是你家有錢。坦然點承認也沒什麼不好。這就是中/國的的實情。哪兒有什麼純正的教育公平,還不是資本下的固定選擇。你爸有本事,給你拼了個輕鬆的活法,你不用擱那浪費呢?”
……說得好有道理?
於皎隨口問,“那我總不能一個人出去走走吧,你陪我?”
“好啊。”
岑漫答應了。
那一瞬間,於皎只覺得滿酒吧的燈光都薈萃到了她的眼底,那藏在鏡片之下的,是她的萬丈深淵。只要岑漫一個眼神,她就可以俯身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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