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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業的事還得交給專業的人，這事還得是導演說了算，所以陸城就把希望寄在了郜山那邊。電話接通了，陸城精神一震，開始跟郜山說了起來。

姜蘇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杯鮮榨果汁，看著陸城打電話。

起初時陸城的表情還是振奮的，但是說著說著，他的笑容就斂了起來，面上像是蒙了一層陰影。

姜蘇心中沉了下來，她心中輕嘆口氣，閉上了眼睛。

相處這麼久，她對陸城已經瞭解的不能再瞭解了，哪怕對方是敷衍或者想要再考慮，他都不會是這麼沉的臉。

這也就是說，郜山那邊，也是失敗。

“……我知道了，仍然謝謝您，郜導。”

陸城那邊掛了電話，然後朝著姜蘇走過來。

“他怎麼說的？是說他也無法左右鬼方的想法是嗎？”姜蘇沒有動，聲音悶悶的。

“他說，面試的結果已經定了，不會再改。”陸城坐到她旁邊，手放到她肩頭輕輕安撫著。

“呵，定了。”

姜蘇從膝蓋上抬起頭，眼睛有點紅，面帶嘲諷，“當真草率啊。”

“這也沒辦法，是人家寫的劇本，他拿過獎，所以有發言權，而且郜山似乎很尊重他。”陸城解釋，“如果郜山跟他不和，那是肯定不會接受他這個決定的。”

“我只是不明白我到底錯在哪裡。”

姜蘇的眼中滿是不解，還有點委屈，“明明我表現的很好了，可他卻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就定下了結果，我還在機場他就已經把落選的通知發給了我，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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