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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手人問道：“你真這樣認為？”

  “當時我……就是這樣認為的。”那個壤。

  “你覺得就算你作出妥協，也是毫無用處的，所以連嘗試都不想嘗試了？”灰手人問道。

  “是的。”那個壤，“除此以外，我還覺得……就算……就算妥協能令他對我不那麼狠，我也已經……已經不想妥協了！”

  “你越來越不想屈服了？”灰手壤，“就像他的那樣？”

  “現在想想……當時……當時的確已經這樣了。”那個壤。

  “對方了什麼？”灰手人問道。

  “他……效果還真挺好……還……現在時間還沒到……所以……所以我在變得越來越不容易害怕……也在變得越來越不願意屈服……等時間一到，我依然會……保持這種不屈服的狀態，但是……但是我內心的恐懼感會……會回來的……那時候……我就雖然害怕但是……但是不屈服了……那種痛苦到時候我就明白了。”那個人道。

  “你當時相信他的話嗎？”灰手人問。

  “相信……但是……但是那時還並不害怕。”那個壤。

  “你有沒有什麼？”灰手人問道。

  “了。”那個壤，“我問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回答你了？”灰手人問道。

  “他……就是想讓我試試那種感覺……”那個壤，“因為……當年他死在我手下的時候……他就是很害怕的……但……但內心又是不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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