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

“……”

葉禾哼哼，不理他。卻沒那麼羞憤了。

外面的男生終於哼著歌走了，江落拉開門，“你弄吧，我在外面等你。”

葉禾：“你才弄！……”

“弄死你。”

葉禾把褲子也換了，這才磨磨蹭蹭地出來，因為在裡面呆太久，都出汗了，眼睛溼漉漉的。

江落伸手，“我幫你拿褲子。”

葉禾把褲子夾到胳膊下面洗手，“不用。”

江落失笑，“也行。”

他們兩人一起回班，路上江落低聲道：“我之前一個初中的朋友也是，不過他是貼創口貼。”

葉禾暼他，撅起嘴喔了聲，“那我比他有錢。”

江落笑起來，揉了揉他的頭髮。

葉禾：“不能告訴別人啊，周向陽跟許清風都不行，他們不知道。”

江落：“好。”

葉禾衝他伸出小拇指，“秘密。”

“秘密。”江落跟他蓋了下章。

葉禾有點頹然，“每次丟臉的事都被你看到。”

江落沒聽清，“什麼？”

“沒有。”他也知道江落的事，扯平了扯平了。

“今天補習英語吧。”

“好。”

照例看會兒書，睡半個小時覺，又到下午的比賽了，江落下樓搬椅子，葉禾打著哈欠去裝水，剛出教室門，迎面撞上週向陽跟許清風。

周向陽看見他穿的短褲，立時鬼叫，“腿玩年臥槽，腿玩年！”

葉禾抽了抽嘴角，“閉嘴，你不是跟我友盡了嗎？”

周向陽把還瘸著的許清風扔到一邊，上來要摸葉禾的腿，跟猥瑣大叔一樣，“這腿，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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