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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鶴似乎還處在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對於親手殺掉一個人沒有任何感覺，反而朝餘千秋三人得意的叫道：“皋，皋。”

餘千秋連忙張開懷抱道：“雪球，過來。”

小仙鶴高興的撲閃這翅膀，飛到餘千秋懷中，用鳥喙親切地在餘千秋的手臂上蹭了蹭，餘千秋輕撫小仙鶴的羽毛，道：“以後不能這麼頑皮了，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皋，皋。”小仙鶴似乎有些不高興，委屈地叫了叫。

妙真與妙香兩人走過來，對餘千秋道：“千秋，有小仙鶴在，我們可以輕易解決剩餘的狙擊手。”

“不行，它本該不沾染絲毫汙穢之事，而且這件事情本來也與它沒有關係，所以殺人的是，還是由我來。”餘千秋愛憐地撫摸小仙鶴的羽毛。

頓了頓，她眺望看不到的遠方，那裡有一個人還在奮戰，還在努力活命，她喃暱道：“其實你以為你送了我一生錦繡，但其實也只有十年繁華，不過我依然會為你殺人，因為我知道，這十年的繁華，勝過百載世俗沉浮。”

妙真與妙真雖然不是很清楚餘千秋與耿九仙的事情，但是她們何等聰慧，從隻字片語，點滴行動中就能感受到，兩人的關係不似朋友，又不似戀人，似乎處在一種朋友未成，戀人未滿的境地。

“雪球，你的匕首能不能借姐姐用一下？”餘千秋對小仙鶴道。

小仙鶴懵懂地點了點頭，隨即吐出袖珍版的黑沉匕首，接著變大，懸浮在餘千秋的面前，餘千秋看到匕首，伸出手來想要抓住，不由想到了之前那個狙擊手死亡的場景，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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