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誰, 然後她更懵了，“那個不是你朋友嗎，昨天關係還好著呢，鬧矛盾了嗎？”

只聽年歲聲音微微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沒有！”

左小梅：“……”這眼神這語氣，你騙鬼呢？！

……

不過歲歲也沒有成精多久，原因不是她想開了，而是在看完甲板上航空聯隊日常工作訓練內容後，接引員告訴他們, 接下來半個小時, 他們可以在飛行甲板上自由活動, 聊天也好, 看風景也好, 包括拍照拍影片都可以。

當然，拍照用的器材必須是拍攝團隊專門提供的，結束之後也需要交還回去，經由團隊的人篩選一遍，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才能帶走。

但即便這樣，大家也很驚喜了。

歲歲的心願終於了了……一半——她跟停著的戰鬥機合照了，並且還坐進了駕駛艙裡體驗了一把。

……

“感覺如何？”方明遠還沒有走，抱著飛行頭盔站在甲板上，看著從艦載機上走下來的女孩，笑著問道。

年歲回以笑容，說出的話卻有些讓人意外，“雖然沒機會開，但至少摸到了，也不虧了。我現在沒那麼酸你了，方老師~”

方明遠愣了幾秒，才明白過來這話裡的意思，頓時覺得好笑，“行程還沒有徹底結束，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啊？”年歲歪頭看他，眼神疑惑。

“沒事。”方明遠搖頭，不再多說。

年歲也沒追問，朝他晃了晃手裡拍攝團隊統一發放的拍攝器材，“方老師，可以合個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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