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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假哥哥……我知道錯了！”

鬱鼕鼕結結巴巴，磕磕絆絆地承認錯誤。

他不僅聰明，而且敏感，知道看大人的臉色。

蘇沫此時此刻的神情，讓他心頭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蘇沫積威太深，她一擺臉色，沒人敢吭聲。

鬱鼕鼕想求救都沒得人求。

他那雙小手攥著自己的衣角，纏啊纏的，小心肝兒砰砰直跳。

老實說，他還沒有怕過人，就連他哥哥都拿他沒辦法，可他就是怕眼前的假哥哥。

怕她丟下他不管，也怕她對他失望。

“覺得自己很能耐？”

蘇沫語氣冷若亙古不化的寒冰，頃刻間就能把人給凍僵。

鬱鼕鼕趕緊搖頭，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聲音卻細如蚊蠅。

“沒，沒有。”

蘇沫危險地眯著眼眸，聲音就像是從齒縫間咀嚼後擠出來的。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不……不聽話。”

鬱鼕鼕完完全全一副小學生回答老師問題的樣子，乖的不可思議。

他很明顯是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之前一個勁的狡辯，現在再也不敢狡辯反駁。

“知道還犯，是不是覺得誰都應該寵著你慣著你？”

這話說的頗為嚴重，鬱鼕鼕自尊心受傷了。

“嗚嗚嗚，假哥哥……”

“閉嘴，不準哭！”

蘇沫還是挺討厭小孩子哭的，覺得特煩人，她沒耐心哄人。

鬱鼕鼕立刻閉上嘴巴，眼淚在眼眶裡打圈圈，淚眼汪汪的瞅著蘇沫。

在一旁的孟靈見鬱鼕鼕那個討厭鬼這個樣子，頗為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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