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一個佛牌,這個佛牌和之前給莫向前的那個有所不同。這個是用檀木做的,這木頭北山上有很多,只是年份多少的問題。這一塊年份不是特別大,但是刻佛牌也足足有餘。
“這佛牌能激發六次,威力比上一塊大,這個送給你們了。”說著,將佛牌扔了過去。
莫老一怔,接住她扔過來的佛牌,卻見這個佛牌刻得很精緻,上面沒有任何的佛像,也只有六字佛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這個佛牌,從內心深處升起一股敬意。
他寶貝似地把這個佛牌收了起來,想了想說:“小大師,這佛牌能再賣我幾個嗎?我按行情價給。”
童月一聽樂了,又掏出五六個佛牌:“你要幾個?我這個佛牌,五十萬一個卻不夠的。”有人願意賣她的佛牌,她高興都來不及。
錢不在多少,但是每一個用了佛牌的人,都會在心裡念上一份她的好,這就會化為信仰力被收在本命佛經裡,用於修煉。
莫老竟然全部將這六個佛牌撈在手裡,卻對童月道:“這六個佛牌我都要了,不過老頭子沒有帶錢,小大師你報個銀行卡號,我讓人把給你打過來。”
“這倒不急。”童月心情一高興,倒是再沒有急哄哄地問他們拿錢,客氣地推卻一下。莫老卻認真地堅持著,她這才讓童爸報了銀行卡號。她還小,根本沒有辦什麼銀行卡,只能拿童爸的銀行卡湊數了。
莫老這一趟來得很值得,不但在童月面前刷了好感度,還買回去了六個佛牌加送了一個佛牌。這東西可是千金難得,小大師能一下賣給他六個,那可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
他空手而來滿載而歸,心裡那叫一個舒爽。因為這些錢,童月難得地跟著村委幹部和家人一起將莫家父子送到了門外,也因為這份好感,她決定幫他們一幫。
她很認真地瞄了一眼莫縣長,琢磨了一番,湊近他的耳邊問:“莫縣長,換屆的時間是不是到了?而莫縣長的競爭對手,來頭似乎很大。”
莫縣長驚訝之色展露無遺,這才認真地開始打量眼前這個小女孩。如果之前的事情,一是有兒子莫向前的成分在,二就是老爺子的原因,那麼這一次卻是他從內心裡開始認真地看待這個女孩。
換屆的事,或許也能打聽到,換屆是有固定時間的,就算她小不知道,家裡的大人或許也能知道。但是她卻知道跟他競爭的對手的情況,卻是讓他吃驚。
這次競選縣委書記的總共有四人,另兩個他並不放在眼裡,可是那副書記,卻是上面派下來鍍金的。這人是他的頭號對手,而且他的把握也不是很大,雖然有老爺子在幫他拉票,但還是有可能落選。
童月卻笑得賊兮兮,這種笑容很討打,但是看在莫縣長的眼裡,卻又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她將他送進他們的小汽車,在他坐進去之前,她在他耳邊說:“我能幫你競選。”
莫縣長愣了愣,問她:“小大師有什麼條件?”
童月卻眨眨眼睛:“我有什麼條件?我是無償的。”眼珠子轉了轉,一臉的呆萌。
莫縣長微微皺了皺眉頭,感覺這小女孩心思可真大,胃口也刁,但又反駁不了,因為人家真的沒提什麼條件。
莫老在車子裡只聽了個頭尾,但是他猜到了一二,拍拍兒子的肩膀:“傻兒子,還不快謝謝小大師。”
這傻兒子,能欠小大師人情,那是求之不得,這混賬東西竟然還不樂意,他怎麼生出這麼個傻東西?想想長子,他心裡一嘆,全是愧疚還有不捨。
直到莫老他們的車子駛遠,看不到車屁股,童大伯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摸摸自己的臉,總感覺剛才的一切就像在夢裡,誰知道剛才他雖然陪聊得似乎很鎮靜,實則心跳跳得有多快。
“老二,你捏捏我的胳臂,我是不是在做夢?”他喊。
童爸面無表情地狠狠捏了他一把,大伯疼得幾乎跳起來,他一邊咧著牙喊疼,一邊樂道:“不是夢,是真的。”
童月卻有些鄙視地看著大伯:“大伯,以後這樣的事情多了,你每回得這樣讓人捏捏?”
“以後還有?”童大伯呆住了,見她更加鄙視地看著他,他深吸了一口氣,樂了,“月,你真是我們家的大貴人啊。”以後二房,真的要發達了。他心裡想。
其他村幹部也是一臉的羨慕,更有人上前賀喜童月一家,只引得童月在心裡嘀咕:這樣的事,很值得祝賀?表示,自己這樣的事情遇太多了,都麻木了。
童爸卻比誰都驕傲:“那是,我家月是好看娘娘的童女。”
童月只覺得牙疼,就聽童爸又緊張兮兮地說:“月,你說莫老會打進來多少錢?不知道有沒有十萬?”他還不知道莫老給的支票就已經足有兩百萬了。
但她並沒有提前跟他說多少錢,他自己去銀行查,遲早會知道,只是會不會嚇傻?童月表示懷疑。
童大伯樂呵呵地正想回去之際,突然聽到後面傳來童月的聲音:
“大伯,我有件事需要跟你商量。”
第25章 貴賓級
震驚得掉下巴
年關將近, 烏鮫巖開始準備年貨。出去購買年貨的事情, 交給了童爸童媽。這一忙, 只忙得個天翻地覆。也就是童月最清閒, 她樂得這樣的清閒,前段時間天天忙得跟個陀螺似的, 能清閒下來是好事, 整日裡帶著童星在山上轉著,日子過得那個叫一個舒爽。
烏鮫巖這幾日,一直開著大大小小的會議,就發展的事情展開了激烈的討論。童大伯就村裡的出路與發展,將與童月的談話放到了村委的討論桌面上。
前兩天,在莫老來了之後, 童月找了童大伯, 就風水的解決問題,跟大伯商議了一下, 把自己的那三個方案告訴了大伯, 大伯也覺得這三方案可行, 只是資金問題和縣政府的態度問題,需要去解決。
當時大伯說:“月,贊助和縣政府那邊,我會去想辦法。你不用太在意這事, 也別為了烏鮫巖的事, 去欠人家人情。欠錢好還, 但人情債不好還, 別為了村子的事傷神,有大伯呢。”
童月為此更加看重大伯,他是個明事理的人,這一點讓她很放心,也很欣慰,沒有逼著她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還處處為她著想。
她承諾:村委解決不了,到時候她會想辦法。
童大伯的動作很快,現在村子裡就這幾個方案展開的討論。這些不是童月關心的,大伯也沒有把結果和過程告訴她,她並不知道當時村委討論時的激烈。
有村委提出來:“月有縣政府的熟人,我們為什麼不利用起來?”
另一村委反駁:“這是村裡的大事,為什麼要把責任放在村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