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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四皇子安然無恙,葉貴妃就放心了。但是聽到姜家、趙家如今的狀況,心中唏噓。
南宮弘熙也在感嘆。自己兢兢業業一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自己還是太心慈手軟了!
葉筱妍端上蔬菜和米飯,餵給皇上,說道:“這都是預料之中的事。即便皇上您沒有離開,後面的事情,基本上也是這樣。您在與不在,結果都是一樣的。皇上,您就別多想了,等您身體康復之後,可以親自回去看一看。”
“老……爺。”皇上含糊不清的說道。
葉筱妍笑道:“是!嚴老爺!”
姜倫不解,問道:“為何皇上會稱呼嚴老爺?”
葉筱妍:“因為我叫妍夫人,南宮幽叫嚴公子,所以皇上就變成了嚴老爺。”
姜倫笑了笑。他身為一品大學士,自然是知道南宮皇族歷史的。他們之所以用“嚴”而不用“南宮”這個姓,恐怕是擔心遇到外面世界的仇家。畢竟,山河圖裡七百多年,外面只過去二十幾年,那些仇家應該都還活著。
葉筱妍說道:“姜大人趕緊去吃飯吧!這裡氣候炎熱,等到了正午,天氣會更熱。你先適應一下這裡的氣候,如果感到身體不適,告訴我,我給你診治。”
“好,多謝。”
姜倫也覺得有些不太適應這裡的氣候。山河圖空間裡那麼冷,這裡那麼熱,這忽冷忽熱的,當真是要小心身體,可別什麼事都還沒做就先病了。
南宮幽等著葉筱妍出來一塊吃飯。
彭瘋子說道:“吃完飯我去一趟福縣。”
南宮幽:“你要去找金火神廟?”
“嗯。”彭瘋子點頭:“那個地方應該很有名,很容易找到。”
南宮幽:“可是不知道那個地方有多遠。”
彭瘋子:“這個國家很小,能遠得到哪兒去。我最多三天就能回來。三天時間,蒸房可能都還沒做好呢。”
南安國的確不大,全國面積13萬平方公里,從最北到最南,也就600多公里。而太平縣石壩鎮,是在南安國的中下部,福縣在石壩鎮的下游,那麼估計也不會太遠。
葉筱妍給皇上喂完飯出來,彭瘋子跟她說了金火神廟的事。
葉筱妍驚訝:“金色的水?會燃燒?確定那真的是水嗎?”
南宮幽:“應該不是。”
彭瘋子:“所以我要親自去一趟,弄點回來,看看那到底是什麼。”
葉筱妍也很好奇,會燃燒的水,到底是什麼。
吃完早飯,彭瘋子準備去福縣,蕭玉謹、趙景文聽說了,也想要跟著一塊去。他們本就是出來瞭解外面世界的,自然應該多走多看。
葉筱妍在一旁幫兩人說話,彭瘋子最終還是帶上了蕭玉謹、趙景文。
南宮幽叮囑幾人,要是有人問他們是哪裡人,就說是夏國的博陽城人。
蕭玉謹、趙景文自然知道為何說“博陽城”。先祖蕭夫人就是博陽城城主夫人。
彭瘋子三人走後,南宮幽對葉筱妍道:“我也要去趟縣城。”
在他們進山河圖空間之前,南宮幽本就是打算去縣城買藥和修改他定製的銅器。
葉筱妍:“我陪你一塊去。”
南宮幽:“不必了,你還是在附近找找,看哪裡有合適的地方,我們換所大房子。別忘了,十天之後要接清風他們出來,到時候那麼多人,總要有地方住吧。”
葉筱妍深以為然,這的確是當務之急,目前這所院子實在是小了些。
她找方大叔做嚮導,讓方大叔帶她去四處轉轉,找塊更大的地方。
南宮幽則是一個人去了縣城。
再說彭瘋子這邊。三人坐著馬車往河下游走。
這條路,他們曾經走過,不過那時天黑,看不見路兩邊的景色。此時望去,遠處是連綿崇山,近處是一片稻田。
“咦,那是稻田吧?”趙景文有些不太確定。
蕭玉謹也覺得那好像是稻田,但又好像不是。
彭瘋子:“是稻田。”
“那怎麼是長在水裡?”
彭瘋子:“那是水稻。”
“哦!”長知識了。山河圖世界裡只有旱稻,沒有水稻。
稻田周圍,零星錯落的長著些他們沒有見過的樹。
趙景文問:“那是什麼樹?”
彭瘋子瞥了一眼:“棕櫚樹。”
趙景文又指著另一處,問道:“那又是什麼樹?”
彭瘋子:“棕櫚樹。”
趙景文問:“我看兩種樹,樣子長得不一樣,怎麼都是棕櫚樹?”
彭瘋子:“棕櫚樹有很多種。”
趙景文、蕭玉謹一路上問東問西,對沒見過的東西新奇不已。彭瘋子被煩得不行,說道:
“要不你倆去當地學堂上學去吧!”
趙景文其實也有此意。只是,以他倆的年紀,去學堂……感覺很奇怪。
馬車走了一個多時辰,路過一個村子。只見村子道路兩旁有許多人,一輛牛車從村子裡駛出來。
牛車上坐著兩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他們正滿臉喜色地向路旁人揮手道別。
蕭玉謹緩緩停下馬車。
他們聽路旁人議論,聽到“金火神廟”四個字。
彭瘋子下車打聽:“請問,他們是要去金火神廟嗎?”
路旁人說道:“是啊!這兩個孩子有出息。我們村子裡終於有玄者了!”
趙景文其實也有此意。只是,以他倆的年紀,去學堂……感覺很奇怪。
馬車走了一個多時辰,路過一個村子。只見村子道路兩旁有許多人,一輛牛車從村子裡駛出來。
牛車上坐著兩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他們正滿臉喜色地向路旁人揮手道別。
蕭玉謹緩緩停下馬車。
他們聽路旁人議論,聽到“金火神廟”四個字。
彭瘋子下車打聽:“請問,他們是要去金火神廟嗎?”
路旁人說道:“是啊!這兩個孩子有出息。我們村子裡終於有玄者了!”趙景文其實也有此意。只是,以他倆的年紀,去學堂……感覺很奇怪。
馬車走了一個多時辰,路過一個村子。只見村子道路兩旁有許多人,一輛牛車從村子裡駛出來。
牛車上坐著兩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他們正滿臉喜色地向路旁人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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