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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白醒來了，但由於這麼多天的持續靈魂戰鬥，他虛弱不堪，還需要慢慢恢復。

對於道的理解，他深刻了許多，也真正確定了自己的道該是什麼，這種收穫是無與倫比的。

他沒有站起來，只是盤坐在原地，對著姜書雪道：“流火的選擇是對的，因為姬長歌已經確定了與三界為敵，但你卻應該回女兒國去。”

“為什麼？”

姜書雪道：“母親已經和盤絲嶺開戰了，我不想再回去。”

慕子白搖頭道：“任何事要深刻的去看待，在我看來，姜紅櫻的心沒有死，她依舊渴望著獨立，渴望著繼續坐在這個女皇和族長的位置上。”

“她不會這麼輕易讓出一切的，花了那麼多的努力才救出華欽，並不是為了要聽蚩尤調遣的。”

“她有著複雜的思想和無窮的智慧，你應該回到她的身邊，因為我覺得你可以影響到她。”

姜書雪不禁詫異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母親仍然有機會投向三界？”

慕子白道：“甚至她從未真正選擇效忠蚩尤，她並不是一個願意效忠誰的人，也從來不會願意把女兒國和九黎交出來。她或許想過不懼蚩尤也要和三界合作，但她終究還是不敢走出這一步，你回去吧，你能給她影響，給她力量。”

“嗯。”

姜書雪重重點了點頭，道：“不知道為什麼，我也覺得母親並沒有這麼老實的效忠蚩尤，或許是這麼多年，我下意識也漸漸瞭解她了，我對她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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