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住院！”

高律不驚不惱，緩緩道：“你愛她？你讓她在家裡待著，沒有社交，沒有生存的技能。讓她像金絲雀一樣活著依附你。然後你幹了什麼？你揹著她出軌，把她矇在鼓裡。甚至她一個人在國外，差點遇到危險，那個時候，你在哪裡？她生病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她歡天喜地準備給你一個驚喜的時候，你給了她重重一擊，打的她毫無還手之力。”

高律呵了聲，“你覺得她現在為什麼會遭受這些？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敢想？”

陳銘面色慘白，搖搖欲墜。

高律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礙眼。“打著愛的旗號，行背信棄義之名。虛偽！”

他拍了下衣服，像拍去什麼髒東西。“奉勸你一句，以後別再出現在她面前。我脾氣不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也不知道。”

轉身離開。

陳茗突然在身後喊：“你的家庭不會接受她，你爸媽不會接受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高律沒有回頭，沒有必要。

輸者才會垂死掙扎，像條狗一樣叫喚。卻只會讓人更加看不起。

高明明一進門就歡呼道：“唯一，哥哥來看你了。”

他比唯一大幾個月，真算起來，叫哥也沒錯。

高明明的性格像個小太陽，光是看著他就會覺得心情變好。

她用手機打字。“謝謝。抱歉，我舌頭受傷了醫生說盡量不要講話。”

“真真跟我說了。沒關係，咱兩可以玩你比劃我猜。”

她揚起嘴角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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