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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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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車子駛入南京軍區的閘口時,俞天霖才在他耳畔悄聲道:“別擔心,雪唯跟我是從小到大的關係,如果沈春寒沒做過,他肯定能把人弄出來。”

沈蔽日轉頭看著他,乾燥的唇動了動,終於問道:“雪唯?你這位朋友是女的?”

“他叫胡雪唯,名字聽著像女的,卻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俞天霖笑道。

沈蔽日點著頭,視線又一次轉向了窗外。此次若無俞天霖跟來,事情可能就不會這麼順利了,光是想見沈春寒可能都很難。畢竟他離開南京多年,當時的大學同學們幾乎都失去了聯絡。南京對他而言不過是個故地,除了那段無憂無慮的大學時光外,就沒有其他可以留存的記憶了。

想到大學時光,他就想起了身邊那人。若無那年暑假的相遇,他和俞天霖也不會相識,若無後來他的歷險,俞天霖也不會救了他,他們之間,就更不會發生那麼多不該發生的……

想到這,沈蔽日蜷緊了手指,胸口有些說不上來的悶。不知是不是被俞天霖看出來了,他的肩膀一重,俞天霖又一次靠在他耳畔道:“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他們坐的是軍用吉普車,比起平穩的小車來說確實不太舒服。不過沈蔽日也不是那麼嬌貴的,他搖頭,逼著自己不要繼續想那些沒用的:“沒事,我就是擔心春寒。”

“別擔心,有我在的。”俞天霖把手伸過去,握住他放在膝上的手。他想要抽回來,被俞天霖緊緊握著不放。

他生氣了,瞪著俞天霖,用嘴型說別亂來。沒想到俞天霖仗著前面座位高,看不到他們這個角度,居然湊過來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這一吻還不夠,還把舌頭伸出來,在他唇上轉了一圈。

這吉普車是開著窗戶的,路上沒什麼人,可兩旁都是一棟接一棟的樓。沈蔽日沒想到這混蛋居然膽大到這種程度,立刻就想推他。沒想到俞天霖主動讓開了,還笑眯眯的看著他道:“你的嘴太乾了,這下就好看多了。”

沈蔽日氣的想照他臉上來一下,偏偏前面還坐著司機和王沐。只能狠狠地白了眼,就著還牽在一起的手報復了下,把俞天霖的虎口都掐青了。

俞天霖痛的倒吸涼氣,笑容卻停不下來。還又一次不怕死的湊到他耳邊:“雲深哥,你臉紅了。”

“那是被你氣的!”沈蔽日咬牙切齒的瞪他,由於不敢說大聲,那樣子更顯得好欺負了。

俞天霖簡直太喜歡他這副有情緒的模樣了,差點控制不住又要親過去,好在這時車子停了下來,王沐轉過來:“到了,下車吧。”

第31章 以前怎麼沒聽你提過這個好朋友?

沈蔽日跟著俞天霖下了車,王沐將他們帶進了一棟四層的辦公樓。在進入大門的時候警衛員要求他們出示證件,王沐將胡雪唯手籤的條子遞給對方,確認無誤後便上了樓。

胡雪唯還在會議室裡開會,王沐將他們帶到會客室等待,給他們上了茶和點心,讓他們稍微休息下,自己先出去了。

門一關,俞天霖就靠近沈蔽日道:“吃點東西吧,你下火車後就什麼都沒吃了。”

沈蔽日沒有心情吃,他端起茶來喝了兩口。見俞天霖翹著二郎腿,若無其事的吃綠豆糕,想了想還是道:“你這位朋友的職級很高?”

他對軍隊的職級沒有了解過。剛才聽王沐提到副委員長,再聯想之前聽陳震則提起過的俞天霖在北平的家庭背景,難免有些不安。

他在宜州時也接觸過不少政府官員,就連宜州市長都數次同桌吃飯過。本不會怯場,可這次牽連到命案,還是關係到洋人的命案,如果經手的人職級越高,只怕到時候反而會越不利。

“他是管政務的,具體的我也不好說。但是你放心,南京這邊的幾個租界都和軍區有密切往來,只要不是沈春寒做的,肯定有辦法解決。”俞天霖笑著安他的心,拿起一塊綠豆糕遞到他嘴邊:“吃點吧,跟我出來可不能這麼累。”

“我真的沒胃口。”沈蔽日推開他的手,話音剛落,肚子就像在反抗這個舉動一樣,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

俞天霖愣了愣,隨即轉開臉,硬是把笑聲給吞了下去。沈蔽日被自己打臉了,惱的不行,就把錯又怪到了俞天霖頭上,想著都是這個混賬在旁邊吃的那麼香的緣故。正想著該怎麼挽回臉面,門就被推開了。

“抱歉了天霖,我那邊的會實在是走不開,讓你久等了。”

進來的人穿著墨綠色的軍裝,身姿挺拔,俊秀的臉上帶著明快的笑意。一看到俞天霖就把手上的資料夾丟到茶几上,伸開雙臂看著他。

俞天霖笑盈盈的走過去,敞開雙臂將人抱進懷中,拍了拍後背道:“你一向是大忙人,這次能抽出時間來應酬我已經很感激了。”

“說什麼傻話,對你哪會是應酬。”胡雪唯不滿道,雙手握住俞天霖的腰,用指尖捏了幾下:“你在宜州那邊還適應嗎?怎麼覺得你瘦了。是不是太累了?要是不行就回北平去,或者來南京,別死犟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偏遠地區。”

他一張嘴就把宜州貶成這樣,一直在旁邊安靜看著的沈蔽日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儘管比不得北平南京的繁華,但宜州好歹是西南地區的樞紐城市,怎麼就成了鳥不拉屎的偏遠之地了。

他心裡不舒服,但是臉上沒表現出來。只是他不說,有人卻替他說了。

俞天霖放開胡雪唯:“哪裡鳥不拉屎了,你有時間真該去看看。宜州也是很繁華的,而且那邊是川渝的菜系,很對我胃口,吃的我完全不想走了。”

胡雪唯嫌棄道:“想吃的話請幾個川渝的廚子不就好了,真不懂你幹嘛非要去那種地方找罪受。”

俞天霖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轉身拉過沈蔽日,介紹道:“這是胡雪唯。”然後又看著胡雪唯道:“他是沈蔽日,就是我電話裡跟你提到的沈春寒的表哥。”

沈蔽日伸出手去:“你好。”

胡雪唯臉上的笑意減了三分,目光在他臉上轉了轉,神態間多了些傲慢:“你好。”

他沒有握沈蔽日的手,只是用指尖碰了碰就放下了,又看著俞天霖道:“那件事我已經瞭解過了,現場沒有目擊證人,僅憑酒瓶和糾紛就斷定是沈春寒殺人確實證據不足。不過警察那邊不敢放人。”

俞天霖問道:“是因為租界?”

胡雪唯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杯子把剩下半杯水都喝了,道:“是。你也知道租界洋人的地位是高於國人的,對方還是政府的會計師。這件事被法租界的領事咬著不放,警察又沒查到新的證據,只能提交庭審判決了。”

聽到這裡,沈蔽日的心一緊,想要開口就聽俞天霖繼續道:“不對。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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