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
那——
原本,不是我。
張硯硯沒有想到羅旋居然會忽然發作,不顧一切的強吻她。
她現在只感覺到噁心到了極點,當羅旋的舌不顧一切的擠了進來的時候,張硯硯的反應是想也沒有想的,就一口咬了下去。
羅旋吃痛,那靈巧的舌尖退出,整個人也稍微的放開了張硯硯。
張硯硯冷笑了一聲,嫌惡的摸了摸嘴巴,中午是忍受不出的吐出兩個字。
“噁心。”
是的,好惡心。
強迫女人的男人,最噁心了。
或許是張硯硯那眼中的嘲諷和嫌惡,刺激了羅旋,並且是大而深刻的。
羅旋再次撲了上來,張硯硯小產後虛弱的身體,很容易的被掌控在懷中。他找到她的唇,把她壓在身下,不顧一切的掠奪取來。
是他的,從來都是他的。
為什麼,只是這麼點時間,為什麼,她不見了?
羅旋覺得心裡有一把刀,沒事的時候,就插他一遍。
疼痛,讓他不能回頭,回頭,那也只是死路。
他走不了……很疼,是在是很疼。
張硯硯咬她,噁心到了極點,她掙扎著,捶打著,眼淚橫飛著。
最後,她的嘴巴里都嚐到了血腥的味道,而對方還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她哭泣著,無助的呼救著,但是夜深人靜的夜晚,沒有人來救她。
沉烈——
沉烈——
心中喊著那個人的名字……
但是也沒有用,羅旋的手已經穿過了她的病服,慢慢的往上爬。
好像一條冰冷的蛇,從她溫熱的身上爬過。
張硯硯全身一顫,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渾身本來i已經沒有力氣的她,忽然是增生了一種莫大的力量。
她推開羅旋,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
嘭——
但是不知道她撞到了什麼,身體嘭噹一聲跌倒了地上,冰冷和刺痛襲來,她也顧不上,她掙扎起身體,就要繼續的往那門口衝去。
救她,有沒有人救救她。
但是沒有人……
她的手伸到那光明的門,最後一刻,還是被拽了回來。
她被重新的扔回了床上,羅旋狠狠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硯硯,你跑什麼……我會傷害你麼?你說啊,我會傷害你麼?”
他目眥盡裂,欲啊望燃燒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捂著她的嘴,看著那蓄滿淚花的眼,忽然是輕輕的笑了起來。
“硯硯,我愛你。”他說著,又是壓了下來。
而另外一隻手,卻是猛的扯掉張硯硯身上的病服。
我愛你。
他說。
可是……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只是喃喃的說著,他愛她。
作者有話要說:嗯,基本上,男配出局了……
沒想到最後寫出如此黑化的男配角……
我汗……
086
要說男女之間的那事兒,其實就那麼一回事,無疑你軟我硬,進去了撤出來,水出來了,也就相交了。
而且——
年少輕狂的時候,張硯硯也曾經想過和羅旋……但是那個時候張硯硯保守,羅旋也是充分的尊重張硯硯的意願,加上羅旋照顧她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總是感覺自己的女友還小,所以兩人雖然有摸摸親親,並有擦槍走火的行為,但是最後深入的探入卻沒有……
所以,當面板上湧現出一抹涼意的時候,張硯硯迅速的回過神來。
其實,沒什麼的。
她安慰自己。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就好像——
當年的沉烈一樣。
可是,不一樣。
張硯硯搖頭,其實,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她努力的安慰自己沒關係,沒關係,錯的不是自己,但是還是忍不住害怕,心中的驚恐在身體的四處蔓延……
那個時候,她迷迷糊糊,什麼都記不清楚……但是現在她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身體的疼痛和強迫……
而那個時候,沉烈對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這個世界上,傷害自己最深的,往往是愛人,而不是路人甲。
壓在身上的,對她施行暴力的人,正是她曾經的愛人,她一起長大的男人。
可是,當愛情不在,難道其他的什麼都消失了麼?
一定要這麼互相傷害麼?
張硯硯痛哭流涕,但是也沒能阻止羅旋。
他的吻湊到了張硯硯的耳邊,最後似乎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硯硯……我愛你。”
不要……
不要做著這麼殘忍的事情,而對我說所謂的愛情。
不要,這樣的愛情,她不要了。
這苦這痛,她都不要了。
張硯硯被捂著嘴巴,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她掙扎無力,只能告訴自己,沒關係,沒關係,從今天開始,他就是路人甲了,她不在乎的,不用在乎的。
可是,儘管心中是這麼安慰自己,但是眼淚還是唰唰的往下掉,怎麼也停不了。
羅旋的唇慢慢的往下滑,白嫩顫抖的脖頸,喘息顫抖的胸脯,最後慢慢的往下滑。
像毒蛇,一條一條的往下。
張硯硯全身止不住的狠狠打顫起來。
到底……
到底這是什麼一種折磨。
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候,門忽然是開了。
孫子豪的面孔出現在門後,“咦,睡著了麼……”
不過,他的話還沒完,看到屋內的一切後,他瞪大了雙眼。
把手中的保溫杯猛的扔在一邊,朝屋子裡衝來。
“我靠,哪個王八蛋!”孫子豪並不認識羅旋,但是他認識沉烈啊……
明顯的,這個壓在張硯硯身上的人,並不是自己的兄弟,頓時一把火就上來了,猛的衝過來,拎起羅旋就往牆上一扔。
孫子豪本來就是長大人高馬大的人,而且,好像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暴力因素。這個時候,憤怒讓他全身的肌肉都顫動起來,“的王八蛋……欺負老子罩著的人……不想活了麼?”
這個時候,方知否也走了進來,擰著眉頭看了屋裡的一切。
而孫子豪看著方知否,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是站定了,摸了摸腦袋,“那個,班長,不是我暴力,是這個雜種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