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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心中叫苦:老夫還真不該來……
他倒不擔心這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大明禮教雖嚴,但是說穿了,是一種並不公平的嚴。
就好比歷史上著名的文君夜奔,卓文君在明代受到不少指責,但卻沒有什麼人說司馬相如的不是,畢竟是兩情相悅,司馬相如又不是用強把卓文君擄走的,大明的文士們說不定也希望有這麼一出呢,怎會指責?
放在高務實和黃芷汀身上,也差不多,只要高務實不是強迫,在張任看來就不叫事,即便是個事,也是風流雅事,沒什麼大不了。
至於黃芷汀會不會名譽受損,說實話張任倒不在意,他甚至認為黃芷汀本人也未必很在意——僮人土司嘛,又不是漢家女子,風俗迥異,規矩管不太到。
這自然是典型的偏見,不過此時持有這類偏見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張任一個。
張任糾結的是,這麼下去老夫什麼時候能談到正題啊!
好在高務實見黃芷汀羞紅了臉,有心幫她引開話題,轉頭對張任道:“撫臺,我家門風,也不善詩,獻醜了,獻醜了……對了,如今侍教生卸任在即,不知撫臺對廣西今後有何打算?”
見話題被高務實自己扭了回來,張任也是鬆了口氣,先說了一句:“不敢當。”——這是迴應高務實自稱“侍教生”的。
然後道:“其實老夫這次請直指來天池別院,也是想要就此請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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