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要辦了你!”靈犀一怒,三兩下兩人身上扒光,一下騎了上去。然後兩人一齊驚呼,不敢動彈:沒有前戲,卡住了。
初戰失利,靈犀手足無措,推了推卓櫟:“怎麼辦?你起來一下。”
卓櫟根本不迴應,依舊躺著看她:“我今天很累,就要睡覺了。”
你插著睡個鬼覺啊!欲哭無淚,靈犀只好嘗試著讓自己放鬆。
但效果甚微,在男人戲謔的目光中,她只好忍受那火辣辣的眼神,當著他的面開始自/慰。
等到那裡有了感覺,卡著的地方終於好受一些,靈犀已經羞恥的快哭出來。男人那裡已經硬如烙鐵卻還是沒有絲毫主動的意思,靈犀不得不依言主動起來,這一夜格外艱難。
而另一邊,與靈犀分手之後,金月便開始沉默。
她很不願意承認自己對卓櫟一見鍾情。關鍵不是卓櫟這個人,而是自己對朋友的男人一見鍾情了,這讓她無法忍受這樣的自己。
可是,她又忍不住回想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就像此時還絲毫沒有預料到的靈犀那樣,他們都小看了卓櫟對於女人的魅力。
其實人的荷爾蒙氣息是固定的,就像一個人喜歡的往往是差不多型別的人一樣,他們所吸引的,往往也是差不多型別的人。
林菀如此,金月如此。
她們生長順利,家境富裕,充滿自信,對愛情抱有幻想,她們身邊環繞著各種優秀或者系出名門優秀男人,她們越來越挑剔,她們再也不容易被男人擊中心臟。
卓櫟英俊嗎?那是當然,但他真的還沒有俊美到讓早就見慣了帥哥美女的金月因為一張臉就心動。
那個男人非常不同,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金月不得不承認,她見過的男人不少了,各行各業,始終膚色各種國度。而卓櫟,與她之前見到過接觸過的所有男人都不通,她現在總算知道,靈犀身上一股神秘感,原來是出自於這個男人。
他有著超越年齡的深沉跟敏銳,就像她的伯父。但她伯父金莫恩已經五十歲了,卓櫟還不到三十歲而已,還不像伯父一樣一出身就是金家少主人。
想要征服,又想被征服,如果她是靈犀的話……他對她那麼無微不至……
“你說四少的宴會想請朋友參加,該不會就會他們吧?”王振威打斷金月的沉思,說:“那個女孩子還罷了,大家只當你女孩家單純。可那個卓櫟,如果你請了他,到時候他們都要笑話你交友圈子底下了。跟黑/社/會有牽連的人來往,恐怕連你姐姐都要笑話你。”
“卓櫟跟黑/社/會有來往?”
“大約想洗白吧,哼,真是太異想天開了。”說完看見自己的女朋友似乎在想什麼,立刻問:“你該不會是……”
“沒,我就是覺得靈犀那麼單純,跟他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不太好……”
第20章
回到自己喜歡的崗位,靈犀發現一切都順利了。媽媽跟蔣子軒鬧成什麼樣她也不知道,蔣珊珊還有沒有繼續設法營救吳浩她也不關心,卓櫟沒有了那些炒上天的緋聞,更是讓她覺得就連頭上的天空都晴朗了很多。
心情一好,靈犀就胃口大開,晚上看見美食圖片,就鬧著想吃海鮮。卓櫟被纏的沒辦法只好做了龍蝦,可是靈犀不知死活吃太多,一晚上跑了四趟衛生間。第二天起來時整張臉都是青的,卓櫟想讓她請假,靈犀不願意,拿了一塊麵包就出門。
石磊看見她一臉菜色,非常擔心。“你是不是病了?要不你先去醫院看看?”
“沒,昨天晚上沒睡好。”
“哦……沒睡好。”石磊擠眉弄眼,靈犀沒好氣,“吃壞肚子跑了一夜的衛生間,怎麼,有意見?”
“沒有。”
石磊癟癟嘴,靈犀有個神秘的男朋友,這是他們都心中有數的。因為弄得太神秘,他們常常拿來開玩笑,靈犀倒好,每一次都能給躲繞過去。
“今天我們要採訪的……”石磊翻了翻資料,然後念道:“當代青年企業家卓櫟,卓先生。畢業於斯坦福大學醫學系,但畢業之後卻並沒有從事醫學有關的工作……”
靈犀:“……”
“怎麼,你認識?”石磊唸完資料,見靈犀一臉鬱悶,問。
“不認識!”靈犀想到早上出門時那人躺在床上別有深意的笑容,立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以為早上堵車不嚴重麼!他以為找個地方停車很容易麼?他以為她跑過來馬上又要跑回去心情很愉快麼?
當她跟石磊輾轉一個小時之後再見到卓櫟時,都快為自己的職業操守擔心了。“你說他是社會精英,新時代好青年?”
那人就算私底下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但從前那些時不時蹦躂到娛樂版上的身影,大眾不會那麼面生吧!
石磊癟嘴,“管他呢,人家有錢,哪怕要吹成是神龍降世咱們也得那麼寫。”
“可是,那也是財經頻道的事吧,管我們什麼事?”
“這個……上面說人家點明瞭,如果要接受採訪的話,只能由我跟你來才同意。哎你說,是不是我以前的節目中真誠勇敢的氣質感動了大老闆啊?嘿嘿。”
“你好猥瑣。”靈犀翻白眼,想也知道不可能是這個原因,要說卓櫟對待女人如同花蝴蝶般多情。對待男人,就如豺狼辦兇狠。他手下只有林德跟陳堯那種神經不太正常的男人才經受得住摧殘。
心裡再怎麼吐槽,作為記者,靈犀還是要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拿著提前準備好的問題,靈犀開了錄音筆開始跟卓櫟假裝陌生地採訪起來。
她從沒有正面接觸過卓櫟在工作時的模樣,這是她第一次,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坐到他的對面談一些有關他的事情。不得不說,不論是他的語氣還是言辭,都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這些跟她所熟悉的卓櫟是有很大不同的。
她突然明白一個道理,這裡是他的戰場,他隨時扮演著對他有利的角色,在這個戰場裡,沒有蔣靈犀這麼一個人,哪怕她以記者的身份坐在他對面。
靈犀突然身體發冷,聽著他侃侃而談,腦中卻突然記起他們剛剛認識的兩年時間。
那時候他還是學生,每天在實驗室裡搗鼓很多東西,然後在自己身上試驗。那時的他就像一個瘋狂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