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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辰就知道她盯著他看了半天才才說出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的，他氣極反笑地問著：“在你看來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林亦曼想也沒想直接問著：“難道你不是嗎？”

她就很想明說，當年就是他們糊裡塗裡地發生了關係，然後現在才有林寶的。

夜北辰可是聽出她這句話的意思了，神情有一些尷尬，趕緊說著：“我也就是出了那麼一次的意外，睡過的人也就只有你。”

“你的意思是？”林亦曼神情有些古怪地看著他。

“是什麼？”實在是林亦曼的神情太過奇怪，夜北辰都忍不住直接開口問著。

“你說早先過的人只有我，既然這麼肯定，那你之前還是處……男了。”林亦曼對那晚發生的事一直逃避去想，現在經過了這麼多年，也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轟！

夜北辰感覺自己的臉都燒了起來，又覺得這個女人的怎麼這麼隨便說出這樣的話，他又氣又尷尬地瞪了她一眼，難得結巴地說著：“你、你亂說什麼。”

原來林亦曼是不相信的，可是看到夜北辰臉微微發紅，那耳朵更是紅到能滴血了，這時她不由起疑，難道自己隨口這麼一說的話是真的？

夜北辰的第一次給了她？！

“咱們都是第一次，誰也不欠誰的，多公平。”林亦曼努力讓自己落落大方地談到這件事。

其實她也是不想讓夜北辰看輕她的。

“你你你……”夜北辰指了指林亦曼，最後實在是說不出話，恨恨地轉身說著，“懶得的和你胡說八道，我去看看林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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