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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今天用也得用,不用也得用!”

我無奈。

我身邊都是些老家夥,大家都是用差不多的手機。出去遇見其他人了,誰敢說我用諾基亞丟份兒?全天下也就只有屈曉易了吧?

曉易掏出一部跟我一模一樣的手機去旁邊打電話“喂,鄧子啊?是我。對,屈曉易,這是我的新手機號碼……哎對,我換了一個跟你一樣的手機。以後情侶款了啊。小心被狗仔隊拍到。哈哈哈……”

原來也不是單獨買給我的。

我心裡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不是滋味。

他在陽臺上跟鄧子爵扯了很久,我沒再等他,一個人吃了飯,準備下去散步。他正好掛了電話推門進來,一臉驚訝:“咦?你要出門啊?”

“飯在桌上。”我說。

“我跟你一起去。”他說著就要穿外套。

“吃飯。”我制止了他。

“建平……”他一臉的哀求。

我最後只能看著他,堅定地說:“吃飯。”

這五年來很多事情都已經開始改變。

屈曉易不是當年的小教練。

我也慢慢的心軟。

然而他依舊知道惹惱我的後果。我的想法,就是命令。

他只猶豫了一秒。

已經聽話的坐下來吃飯,狼吞虎嚥,似乎餓了很久。我就那麼瞧著他,很享受他不得不聽我的話的那種表情。

那種不甘不願卻不得不做的微妙表情。

我不是不知道他想要什麼。他緊張的挑眉,迴避的眼神,突然送我禮物的討好……都還太嫩──這點倒是從來沒有任何進步。

我想了想,最後走過去,撫摸他的後勁。那麼的馴順,那麼的挺直。我知道有一天他會變成狼,猛然跳起來,甚至回頭狠狠地咬我這個飼主一口。

我早已做好了準備。

到時候我會拔光他的牙。痛苦會讓他刻骨銘心。

我會享受這個過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兩個人一起散步成了習慣。

屈曉易會絮絮叨叨的說著他遇到的一堆破事兒,他管這個叫吐槽。

“那我就是槽?”我問他。

“什麼?你操?”他大驚,“建平,你都會說髒話了?!”

我想了一會兒,慢慢地說:“這一點都不好笑。”

“是啊,只是我在想你學習。我講冷笑話的功底有沒有提高?”他笑眯眯的問我。

我搖頭嘆氣。

今天也是一樣。

他抱怨我的菜翻來覆去就只會那幾樣,說我鹽多了,油少了,沒有肉……又說我年紀大了,反應慢,至少要五分鍾才能見到結果……

他怎麼知道,這個體系裡的人,都是這樣的毛病。

一句話,甚至一個字,都要放到腦子裡想幾次。怕對方下了什麼套子,多了什麼想法。也怕自己說出去的話,有什麼歧義。

年輕的時候會快。

年紀越大,我一句話要在喉嚨裡上下幾次才說出來。

“而且你看,你個觸屏手機都不會玩!真是丟人。”他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來,啪啦啪啦敲了個簡訊發給我。

[宋建平老年痴呆。]

我笑了:“我現在最多中年危機。”

“切!說什麼你都不會生氣,真他媽的沒意思。”屈曉易嗤笑,“你看我手機號碼後三位,看。”

我低頭去看。

他的新號碼後三位是419。

FORONENIGHT……一夜情?

“很好。”我嘴角上揚,“看來是我伺候的你不開心。又是鄧子爵,又是一夜情。我得想想辦法了。”

“呃……”屈曉易無辜的看著我,“建平,你的相信我真的沒有出去偷腥。”

“我相信……”除非我是傻子。

屈曉易究竟為什麼對性?交如此渴求的原因,我曾經不明白。後來見到他的哥哥,還有父母,我才有些明白。

透過性獲得安全感,被關注感,存在感……

我不知道他是可悲,還是可憐。

愛這個東西。

於我,可有可無,似有似無……

於他,雖然表面看起來毫無必要。

但是屈曉易的骨子裡,缺愛。

記得有一年冬天,我出差回來,家裡亂的很厲害。找了他很久,他一個人縮在衣帽間裡,吃著巧克力。

屋子裡到處都是75%含量以上的巧克力包裝紙。

巧克力讓人有被愛的感覺。

他從靈魂裡缺乏愛,於是才把每一次親暱當作愛的體現。一個觸控,一句情話,一次交易……都好像是他怎麼也吃不夠以至於差點上癮的高濃度巧克力。填補著某個怎麼也填不滿的空洞。

我走了幾步,吁了口氣,回頭瞧他:“說吧,你們那小破公司,這次又想拜託我幫什麼忙?”

他一臉驚訝:“哎?你又料到了?”

那副蠢樣,逗得我發笑。

現在想想,也是和他有緣。

我無愛。

他缺愛。

豈非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良配?

第54章 當鄧子爵遇見經紀人…

羅文生會遇見這麼個人,純粹是巧合中的巧合。

09年底,ELLEY把他從HK叫到上海。ELLEY叫他不怪就是兩件事情,喝酒、哭著喝酒。但畢竟都是多年的老友,也不好講自己正忙得厲害,脫不開身。

ELLEY哭花了臉,說娶了她的富商怎麼對不起她,把她一個人丟在上海不說,還四處包養了大大小小好多情婦。

“文生哥,你在給我多一次機會行不行?我不想當富太太了,我想出去演戲。”ELLEY保養的超級好,總自譽為第二個趙雅芝,四十多歲的人了,哭起來依然梨花帶雨彷彿二八年華。

“ELLEY,你喝多了。我說了好幾次,私情是私情,絕對不能拿到生意裡講。你這般模樣,我看了不知道多難受。但是我也沒辦法。而且你當年那麼紅,真要跟光合作用下面那群年輕人一起混飯吃?”羅文生還是如以往那樣,拒絕了ELLEY。

他跟ELLEY的粵語說的很流利,但卻是地地道道的西北人。80年就南下深圳打拼,後來陰差陽錯開了娛樂公司。後來幾經波折,手裡還有的股份的也就剩下光合作用傳媒一家跟娛樂圈有瓜葛。

他已多年不曾插手這圈子裡的生意了。

ELLEY每次喝酒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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