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關小瑾在網上問過凌羋,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是那天凌羋和他哥快要走到Chalet的時候,正好撞見她哥和小呆受在牆角那裡親吻。
凌亜當時就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她哥生氣了,叫凌亜道歉。
凌亜當然不可能低頭,兩人當時的氣氛就已經劍拔弩張了,但好歹分別被木子維和凌羋拉住了。
但他們又都是朝著店門口的方向走,走了幾步又互相看不順眼了。
尤其是凌亜知道他們是這家店的廚師後對凌羋說了“我不想吃同性戀做出來的東西,想想都倒胃口”這樣的話之後。
兩人打起來了。
「真的對不起,我哥的脾氣太差了」
看到凌羋那樣說,關小瑾也不好意思生什麼氣,只是想到秦鴿這幾天的黯然,有些掛心。
「沒什麼啦,很多男生是沒辦法接受同性愛的,這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就好。對了,你真的能接受吧?」
「能」
凌羋再次看著關小瑾那基情滿滿的頭像,再次硬著頭皮答道。
哪怕是不能,為了關小瑾他要去努力去接受。
「那就好」
關小瑾欣慰了,秦鴿還有戲。
不過,如果來自對方親人的阻力太大的話,還是很危險吧。
關小瑾已經做好了隨時推波助瀾一把的準備,一想到她能真正湊成一對就莫名地興奮。
雖然關繳說過別讓那兩兄弟進來,但沒過幾天,凌亜和凌羋又來了。
凌亜的臉色很臭,很不情願的樣子。
他本來就不想再來這個破地方了,但他弟的懇求他又實在是沒辦法拒絕。
尤其是他問過“你到底有多喜歡那個女孩子”,凌羋回答“是以結婚為目的的喜歡”的時候。
凌亜再任性也不會拿自己親弟弟的終生幸福開玩笑。
況且,只是忍辱負重一點點,他還是做得到的。
關繳拿到凌亜那桌的選單的時候,把它放在了一邊沒去管。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人從店裡趕走畢竟太難看了,但給不給他們做菜就沒人管得著了。
關繳無視它,木子維也自然不會去管。
再說,他對於那個凌亜的印象並不好。
哪怕那是秦鴿喜歡的人。
秦鴿時不時地斜眼瞅瞅那張單子,但什麼都不敢說。
“這位客人,廚房是不能進去的。”
正在廚房裡的氣氛有點僵的時候,廚房外服務員的聲音傳了過來。
“讓開。”
那個沒什麼溫度的聲音,秦鴿一下子就認出來那是凌亜。
但顯然,服務生根本攔不住凌亜。
沒過幾秒,凌亜就倚在房門口看著他們了。
關繳根本就沒看他,木子維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雖然關繳極力遮掩,但他那天晚上還是看到了那些傷。
他已經把凌亜看作了他生命中的頭號敵人。
秦鴿渾身僵硬,不知道該看哪邊。
“我不吃同性戀炒的菜。”
覺得被忽視了有些不甘的凌亜說。
“沒人要你吃。”
關繳頭都沒抬。
“沒人給你炒。”
木子維忿忿道。
凌亜的臉色更難看了,抿了抿嘴唇,開口:“上次給我做飯的那個,過來。”
秦鴿僵硬地轉過頭:“你是說……我……嗎?”
“嗯。”
“上次的事情謝謝你。”
“……啊?”
“謝謝你拉我一把。”
“不用、不用謝。”
秦鴿有點受寵若驚了。
凌亜看著那個手足無措、眼神慌亂的男人,覺得這人傻得挺好玩的。
而且剛開始沒覺得,看久了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你給我做吧。”
凌亜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哈?”
秦鴿都開始覺得,在凌亜面前不是“啊”就是“哈”的自己特像一個傻X。
“我是說,我不想吃同性戀做的菜,所以你給我做吧。”
作者有話要說: 暴雨之後就停水了_(:з」∠)_
已經吃了兩頓泡麵,實在是受不住了
所以我要去西安了
好吧,其實車票是早就訂好了的
我就是為了去看兵馬俑來著
筆記本我會帶走,火車上也能寫點,所以儘量不斷更
以後幾天,如果有更新,更新時間就是晚上9點到10點
超過10點一定不會更,所以大家不要等更
就醬紫,別過
☆、52.喜歡是改不掉的
不想吃同性戀做的飯卻要他做?
一開始聽到這句的時候,秦鴿心裡升起一團無名火。
要換作是平時,他早就炸了。
但那人是凌亜。
秦鴿哪怕心裡再憋悶也只得憋著,甚至還屁顛屁顛地給凌亜做好了菜。
「真犯賤!」
秦鴿自己都鄙視自己。
但一旦把菜給凌亜端上去,親眼看見他嘗過之後點了點頭,秦鴿心裡的那個小人又開始歡呼雀躍了。
這種潛意識都在犯賤的狀態他自己都厭惡了。
在他在廚房做菜的時候,木子維就已經看不下去了,很認真地對他說:“秦哥,那個人真的……一點都不好,你就不能別再……”
木子維說不下去了,軟軟糯糯的木子維向來是說不了什麼硬話。
秦鴿一直沒說話,也不知道聽進去沒。
直到他端著盤子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才低著聲音說了一句:“要能改,我早就改了,用得著等到今天嗎?”
一份感情持續了太長時間就變成了一種習慣。
融進人生命的習慣。
凌亜本來是低著頭專心吃東西的,但旁邊杵在那裡不走的廚師實在是太難忽視。
“還有什麼事嗎?”
他抬起頭來,直覺地覺得那種幽怨的神情並不適合這個人。
這個人應該再活潑點、再開朗點、再搞怪點,就像……
就像誰一樣來著?
凌亜忽然仔細注視起秦鴿。
秦鴿被盯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暗戀的人突然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他的心臟都有些負荷不了了。
“我覺得我以前見過你。”
凌亜半眯著眼,像只見到獵物的貓科動物。
秦鴿的心臟剛才還咚咚咚地打著鼓,這一秒就一下子停住了。
他覺得自己真的要得心臟病了。
他心裡大概一直是希望凌亜能認出他的,認出他這個只在初中和他做過一學期同學的路人。
但這件事一旦真的有可能發生,他又怕了。
他並沒有天真地以為對他而言很重要的那段回憶對於凌亜也是一樣的。
相反,他自己十分明白在他還沒清楚自己心意的時候,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