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爺子長輩們好好看看,這就是他們在讚許的精英,欲圖招其為婿的進步青年?真應該讓他們看看他扔掉虛偽外衣後的真相!
這丫兒的,太能裝了,騙得家裡的老中青三代人都對他說好,丫的,混蛋……
“歡迎下次乘坐,鄙人不勝榮幸。”李銘遠朝著郝少鋒呲牙一笑,尖尖的牙齒尖處閃爍著陽光折射而來的跳躍光芒,有著犀利的光感。滿意的看到對方身體瑟縮一下,李銘遠滿意的露出以往那副清淺淡雅的笑,對著陳珏點點頭,緩步而去。
一直看著四人間的互動,陳珏有些啞然。
這就是所謂的朋友,那種至交好友,淡淡的欽羨縈繞在心底。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遇到一個可以如此交心,如此放心,如此歡心的朋友。印象裡,圍在自己身邊的大部分都是不招自來在某一方面有著同樣喜好的人,隨著時長日久紛紛受不了自己的淡漠離開,這樣的人,是稱不上朋友的,最多就是一認識的陌生人而已。然而,看到端木羸四個人之間的友誼情誼,他羨慕,也,嚮往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陳珏在看到李銘遠的點頭示意,不由得有些窘。羨慕?嚮往?他才不羨慕,不向往呢!一群的損友,誰挨著誰倒黴……胡亂的一點頭,看著離去的李銘遠,陳珏咬了一下唇,對著郝少鋒道:“你,還好吧?”
沒有想到會有人理會自己,郝少鋒感動的看著陳珏,眼睛滾動著星辰的碎片,燦亮,耀人。看著這樣的郝少鋒,陳珏有些好笑,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這人都是一付天不怕,地不怕,活力四射的陽光青年樣,誰曾想有一天會被人整成現在這付要死不活的狼狽模樣。“你先歇息一會兒,我進去叫裡面的人來幾個過來照看你,放心吧,沒事兒的……”
好人啊!!!
李銘遠的眼睛裡□□裸的顯露著這三個字,看的陳珏開始有些不好意思。好人啊,真是好人啊!雖然他還是冷著一張像是死人的俊臉,起碼他會關心自己啊……郝少鋒對陳珏給予言語上的幫助而尚未開始的行動散發著好人卡。隨即,又暗暗的在心裡對三位友人埋怨道:丫的,相交了二十來年的朋友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外人。絕交,一定要絕交!!!
話是這麼說,但真的要郝少鋒實際行動起來,打死他都不會去做,當然打不死的話,另當別論。
“好好的歇一會兒,我去叫人。”扔下這麼一句,陳珏,也,走了。
推開大門,向臺站著的兩個護士訴說著郝少鋒目前的情況,剛說完,就看到上官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他想問,你怎麼在這兒?是因為還癱在車窗上的郝少鋒來的嗎?可最後,陳珏只張口說出了個“你”字,就被人打斷了話頭。
“三少發現你沒有跟上來,就叫我在這裡等你。”輕描淡寫的口吻,如果沒有臉上那促狹的笑,也許陳珏會相信,可惜……
“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裝作沒有看到那讓人不爽的笑陳珏催道:“你們趕緊過去兩個人吧。他難受得緊……”
其中的一個護士詢問的看看上官銳,得到他同意的一點頭後,笑盈盈的應答著陳珏,口稱是。
萬惡的資本家!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對立的鬥爭,是永遠不可能以和解作為最後的結局,起碼,自己就不會同意和解!在心裡深處嘀咕著,宣誓著,下定主意要和對立階級做永久抗爭的陳珏道:“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難不成各位看官們就是喜歡潛水,不喜歡冒泡?
ORZ,好吧,作者君更文就是了。
☆、第二十章
推開門,看著不復第一次見面時那種邋遢頹廢樣子的上官錦,陳珏怔了一下,再細細的看一眼上官錦和上官銳後,面色有些古怪、糾結。難道姓上官的都是這樣一付桃花眼?那還真是得說遺傳的基因真強大!
今天的上官錦沒有穿白大衣,而是一身簡潔不失貴氣,貴氣又不失格調的銀灰色休閒西裝,帶著金邊兒的眼鏡為他俊朗的面容添上一抹斯文儒雅氣息,惑人的桃花眼在鏡片的遮掩下變得不那麼明媚惑人,淺棕色的髮絲不再張牙舞爪,被主人梳理的伏貼柔順。如果沒有第一次見到他那種樣子,只看現在的樣子,陳珏一定會以為他是什麼商場精英,而不是掛著療養院名頭的實行醫院行當的某類違法亂紀人士。
不過,能在北京的這種高檔小區裡開設明為療“療養院”實是醫院,也是一種能耐,起碼他背後的人脈關係就硬得很,不會擔心說今天藥品監督管理局來找,明天工商局來找,後天就被衛生局取締……
背靠大樹好乘涼,這話陳珏也知曉。畢竟他一個一沒有畢業,二沒有導師推薦的學生先要找到薪水合適專業相通的工作著實很難。在生存壓力的逼迫下人人都會奮起抗爭,他也不例外。黑與白,是與非,又和他有什麼相關?只不過是遊走在黑白之間的灰色地帶,穿梭在法律法規的漏洞之間而已。
舉起小巧精緻的咖啡杯子朝著陳珏示意一下,上官錦笑盈盈道:“歡迎你,陳珏。”明明是客氣禮貌的迎客詞,怎麼聽著有點彆扭啊。
“嗯,謝謝。”端坐在上官錦的對面,端木等人的旁邊,陳珏安靜的坐在那裡,靦腆內斂的模樣看的上官兄弟兩個莫名發笑,端木大爺蹙眉,李銘遠若有所思。
怎麼這會子就由小狐狸變成了個兔子?上官兄弟倆個互相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傳遞的意思後,一個笑得桃花朵朵開,一個淺笑盈盈,淡雅如菊。
狐狸成了兔子?李銘遠打量著上官兄弟倆個的眼神秋波,明白其中的意思後再覷覷陳珏一付有所思的模樣。這麼看,還真是像膽小的兔子……
兔子?難道還是因為在車上發生的事情弄得沒有轉過勁兒來?端木蹙眉,有些不悅。不就是個意外嗎?不至於……吧?
其實吧,陳珏之所以這麼安靜內斂完全是因為想在工作單位的領導面前留個好印象,這是他前兩年工作時的經驗。就算上官錦是因為私人原因留他在這裡工作,那公歸公,私歸私,公私不能混淆。於公,他是直屬的上司領導,很有可能是老闆;於私,他是看在端木羸等人的面上給予幫助,和陳珏他本人沒有什麼直接間接的關聯性。陳珏能做的就是在工作上盡心盡力、一絲不苟儘量讓人挑不出毛病,讓老闆領導滿意,同事認可,而不是揹著走後門,有靠山的名頭行走。
被人噴著唾沫星兒、戳著脊樑骨說事兒,可不是誰都能受得起的!
“你也在醫療衛生這一行業做了一段時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我也就不多說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你呢,一星期到這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