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還讓你得意上了?”
反正已經露餡了,周縉破索性罐子破摔:“我怎麼就不能得意了,我人帥身材好,你能看到我的全X裸影片,那是你的福氣,全世界六十億人口,就你有這麼幸運,你不該感到幸福嗎?竟然還使喚我?你就應該感恩,這是上天給你的禮物,我要是你,我就錄下來了天天看了。”
金來多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臥槽你要不要臉?你給我的手機裡塞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你還要我錄下來???”
周縉氣勢上明顯佔了上風:“難道你手裡就沒存過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我就不明白了,我這和那些照片有什麼差別,我身材比他們差了?還是我的臉沒他們帥了?那些肌肉疙瘩有什麼看的,還不如看我。”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知道我拿那些猛男照片是做什麼用的嗎?”
周縉說:“我當然知道。”
然而大晚上的說起來,好像有那麼點不合適。
他看著金來多,咳了一聲:“其實我就是打個比方,沒有鼓勵你去用我的照片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不公平,都是裸X照,差別怎麼就這麼大,你看完別人的照片還要說句謝謝分享,看了我的,還要使喚我去幹活????。”
“……能用不能用,差別不是老大了??”
金來多說起來就生氣:“我為什麼大晚上要和你討論這種問題!”
他把手裡的撐衣杆扔給周縉:“我睡覺去了!”
周縉差點被金來多摔上的門撞了鼻子。
被迫吃了閉門羹,周縉才想起來,他的目的是要金來多刪影片。
怎麼就又忘記放水了呢?
周縉越想越懊惱,明明好好說話可以勸金來多刪照片,偏偏要在金來多面前耍威風,還要讓金來多錄下來。
他什麼時候才能在金來多面前心平氣和一點呢?
周縉在門口吹了會兒冷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又去敲門:“喂,不說這個問題了,你把這影片刪了行不行,放手機總歸是不好的。”
“主臥給你,床單我來洗,餵食鏟屎我都來,你就把影片刪了吧。”
他敲了好幾次,敲到金來多都煩了:“刪了,你去睡覺,別吵我。”
“真刪了?”
“我把記錄清了。”
周縉終於放下心來,打算回去睡覺。
他把撐衣杆放回小陽臺,膠帶和走廊的攝像頭都清理了,回來時看到金大貴在金來多的臥室前跳來跳去。
這貓戲怎麼這麼多?
周縉忍不住走了過去。
金大貴兩隻前爪伸著,扒著金來多的門不斷向上跳,偏偏腿短身沉,怎麼也夠不著。
“大半夜不睡覺,跳大神呢?”
周縉就怕金大貴又惹出什麼事來,倒黴的變成了他,連忙把金大貴從地上抱起來:“回去睡覺去,明天再和你算賬。”
金大貴在他懷裡拼命掙扎。
漫天飛起了貓毛。
周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啊啾——”
趁此機會,金大貴迅速從他懷裡跳了起來,穩穩地掛在了臥室的一字型門把手上,門鎖發出輕輕“噠”的一聲,金大貴連忙從把手上跳下來,想往金來多房間裡鑽,被周縉用手捂著貓頭抱了出來,飛快地跑到走廊的一端。
金來多似乎沒有發現門被打開了。
這貓真是太會來事了,走廊的一頭,周縉擰著金大貴的貓耳朵:“找死呢???還想把你主人當蹦床??嫌他身上的貓爪印不夠多??”
金大貴無辜地喵了一聲。
“還喵,喵什麼喵,喵就能解決問題嗎?”
周縉可不吃這一套,他不顧金大貴的意願,把金大貴關回了房間,然後回到了金來多的臥室門口,想偷偷把門關上。
就在這時,從門縫裡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氣聲。
“???”
周縉關門的動作頓住了。
他忍不住朝門裡瞟了一眼。
門裡隱隱有亮光,是手機螢幕發出的光亮。
周縉心情複雜了,操,該不會真是在用他的影片施法吧?不是刪了嗎??
他擔心金來多沒刪,想去看個究竟,又苦於門縫太小,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只有蹲在門外聽,從站著到弓著,再到蹲著,這聲音也聽著越來越順耳,越來越魅惑。
小肥雞的聲音,有點撩人啊……
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周縉發現,自己好像也不對勁了。
不行,得去睡覺了。
周縉把門關上,心猿意馬地回到了房間,躺在了床上,拿被子遮住了臉。
臉紅是不可能臉紅的,他從小到大,就沒臉紅的時候,只是這種時候,臉上的表情縱使正常著,全身的血液卻不受控制的往一個地方湧去。
這不行啊……
周縉拍過好幾部電視劇的床X戲,他自詡有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可是今天,自制力三個字,彷彿已經離他遠去了。
他捂著被子憋了會兒氣,然後又掀開被子翻身,換了一個腿夾著被子的姿勢,這被子是從金來多的床上抱過來的,上面還有金來多用過的沐浴露的味道,吸著被子裡的香氣,周縉忍不住就想起了剛剛金來多掀開衣服時,那片白花花的胸膛,還有那兩個暗紅色的貓爪印,以及旁邊小小的,粉色的豆豆。
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終於開竅了(手動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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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
周縉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前兩年他是有名的勞模,通告一個接一個,睡覺都得靠碎片時間,做夢都在背臺詞,哪裡有他心猿意馬的機會。如今閒了下來,時間也都花在看書看電影上,留給他心猿意馬的時間也不多。
今晚是個意外,周縉本以為很快就會過去,結果第二天起來,懊惱地發現自己夢迴青春期。
周縉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去洗被子和床單。
昨天他在金來多背後信誓旦旦地說誰早起誰傻逼,今早周縉卻發現,傻逼還真就只有自己一個。
金家班全在睡懶覺。
周縉心裡不平衡之餘又有些慶幸,幸好金來多沒起床,否則以金來多的性格,估計又要嚎上一陣後,把這堆床單和被子的照片存進手機裡——
實在是太不可愛了。
三年之前,周縉剛在盛興市和金來多相遇時,對這位發小還是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