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輕煙這模樣，離鬼門關還有一大段路。

拂靈看向管家，冷漠道：“把人送回白家。”

管家心驚膽戰的點點頭。

他發現三小姐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

以前三小姐若是看到這種畫面，肯定會被嚇哭，可剛才，三小姐一臉淡漠的看著，一點都不害怕，那完全就是看習慣的人才會露出的表情。

拂靈沒去管白家心中在想什麼，帶著鳳灼如來時那般離去。

“為什麼不殺了他？”離開大廳，鳳灼邊走邊問了一句。

拂靈停下來，抬眸看著他：“這是今天第二次了。”

“嗯？”鳳灼一臉疑惑，不明白拂靈說的第二次是在說什麼？

“殺人。”拂靈看著他道：“這是你今天第二次說。”“

鳳灼皺了下眉，問道：“你不喜歡嗎？”

“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拂靈看著他認真道：“鳳灼，我帶你回來，不是為了讓你幫我殺人，也不是為了讓你殺人。”

“即便有一天你真的要殺人，我希望你是為你自己，不是為了我。”

“她們想害你，不喜歡。”鳳灼說道：“這樣也不能殺嗎？”

拂靈看著鳳灼的神色。

沒有對人命的輕視與說到殺人時的興奮。

他的神色只有些微茫然。

拂靈看著鳳灼，突然明白了。

人對鳳灼來說，大概就是一件物品，分他喜歡與不喜歡。

可能是因為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她，也可能是因為她的血喚醒了他，目前鳳灼對她是‘喜歡的’，對其餘人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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