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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玉嬋身上，全然無剛開始見面那番溫婉大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邪魅，就像是她的另一面被突然激發出來了一樣。

只是牧靈九還是沒有弄清楚，她現在離玉嬋那麼近，卻感覺不到任何黑暗的氣息。

在來溶洞的路上，她問過雲潯，不過雲潯一臉惑然，並沒有給她很清楚的解釋。

牧靈九也只當他也不知曉。

“這位就是本族小神女嗎！今日一見，果是氣—質—非—凡。”

“不過玉嬋你這話說的不可可，人家小神女看著也不過是一個未及笄的孩子，且不說其他，這實力……咳咳…怎麼能讓她一人對付寒夜蟒呢！”

玉璃咧嘴露出大白牙，無害的打量著牧靈九，話音中間有幾分諷刺意味。

牧靈九抿著唇，神色肅然，自己這副身體確實未及笄，而且發育也不如別家姑娘，該大的地方不大。

我呸！都什麼時候了，這位玉璃長老居然還有心思來嘲諷她。

這副蔑視自己的模樣，還真是令人有些不爽呢！

牧靈九抿唇嘴角往上勾了勾，明知故問道。

“這位小少年是？”

“……”

小少年？

玉璃臉上的笑意有一絲僵硬。

“小九，這位是本族的大長老玉璃！”雲潯好心引薦道。

“哦！原來是大長老啊！真不好意思，小九剛剛話有些無禮了，我見你年紀跟我相仿，以為是某位長老的弟子！”

牧靈九衝他抱歉一笑。

她可從來不會吃什麼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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