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對不起。”

“……你是狼還是狗？為什麼這麼聽話？成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平日裡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要是指天說地，你豈不是也要同意？”

“嗯。”

琅琊認真點頭，姽嫿無語扶額。

這隻狼不僅像狗，且像只木頭狗。他話極少，若非她要他唱搖籃曲，念話本給他聽，他怕是能一輩子不開口。

姽嫿嫌這隻“木頭狗”沉悶，但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且有求必應，做屬下當真沒毛病。

她失眠時，經常叫他變成獸形當抱枕，靠著暖乎乎的大狼，莫名睡得極香。

她想玩紙鳶，他立馬化身風箏大師，她想吃點心，他能系圍裙分分鐘做好，她某天說想要天上的星星，他消失一個月，回來時肩上扛個包裹，裡頭裝了從月神宮敲下來的真.星星。

姽嫿甚至有種感覺，好像琅琊就是為她而生的，他所做的一切都基於她，她就是他的神。

可為什麼？

問琅琊，對方說她救了他，在妖女剛出魔窟，神志不清胡亂廝殺時，她恰好救了他一命。

姽嫿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而琅琊打死都要沉默，此事難解。

一聲汪打斷回憶，面前的忠犬眼睛亮亮。

“主人，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狗？那你不要去找別的狗，好不好？”

那雙清澈的眸子，倒映出清晰的人影。

“啊，好啊。”妖女打了個哈欠，“但是我會去找別的狼，別的獅子什麼的……哎呀差點忘了人類，我可是主打人修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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