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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這種事,原就是最無奈的,你明知道離別在眼前,可你攔不住、擋不住,連歇斯底里的拒絕都沒用,該走的人一定會走。
就像現在,歲寒眼睛腫得像核桃,乖順的坐在小凳子上,看著靳月捋了袖子,麻利的為他做最後一盒荷花酥,然後便再也沒了然後。
當荷花酥出籠,擱在精緻的小碟子上,擺在了歲寒面前,靳月畢恭畢敬的衝他行禮,道一句,“主君保重,臣婦告退!”
歲寒坐在原地沒有動,下意識的繃直了身子,聽得那腳步聲漸行漸遠,終是再也聽不見。
他的月月,再也不會回來了。
“主君?”清泉低喚,心裡隱隱的疼,他是看著主君從快樂的少年,變成了孤寂的帝王,主子心裡的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卻什麼都做不了。
歲寒還是坐在那裡,瞧著空蕩蕩的灶臺,然後盯著桌案上的那碟荷花酥,眼角帶淚的笑著,“都走了,我終是誰都留不住。”
“主君留住了江山。”清泉說。
歲寒苦笑,笑得比哭還難看,“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她,我為他們做的那些事嗎?”
“卑職,不知!”清泉確實不太懂。
歲寒深吸一口氣,嗓音帶著輕顫,“我往月月的心裡,埋了一顆種子,哪日我若是扛不住了,愧疚的萌芽會讓他們再次回到我的身邊,他們會覺得欠了我的,不會將我徹底忘了!”
他怕,怕他們有了自由,便徹底將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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