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著他脖子,撒嬌:“哎呀老師,讓你親我,你幹嘛看卷子……” 不管了,他不親我,我親他,我把嘴唇往他臉上遞,他卻往側一躲,說:“我說施妺喜,我讓你寫做題思路,你就寫這個?”
我回頭看那捲子上我的字跡——選擇題:第一題選D,思路:ABC看著不像。
我轉轉眼珠:“這就是我的思路啊,本來ABC就不像。”
“還有這道題……”他指給我看——選C,思路:前面幾題都選了A,B和D,該輪到C了。
他有點哭笑不得:“你這做題是蒙的?”
我搖頭:“當然不是,有些我記得的,比如這題,雖然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BCD都是錯的!”
冷秦放下卷子,回眸看我:“這套題,你得重新做,做到每道題你都知道錯在哪,對又對在哪才可以。”
我看他正經起來,覺得無趣了,只抱著他搖:“好好,我答應你,不過,老師,咱先親親好不好……”
他說:“你都做出來了,我就獎勵跟你親。”
“老師!哪有拿這個當誘餌的,下回你是不是還要拿性高潮來威脅我!”我張了口往他脖子上咬:“老師,你要不要那麼狠心啊……”
喜歡他耳後的頭髮,他的香氣,還有他襯衫乾淨的領子……他捏我的腰:“你好好學習不就不被威脅了?”
“那我豈不是永遠性福不了……”我露出小牙輕輕啃噬他面板。
他輕輕推我:“行了,別鬧了,吃飯去吧。”
“親嘛!”我賴在他身上非要索吻。
他無奈笑,只得捏了我下巴,貼上我的嘴唇,蜻蜓點水——我非要伸了舌頭去舔他的嘴唇:“再親下……”
他再點一下,我又伸舌頭舔他一下。
他垂眸用手指點點我的嘴唇:“小舌頭這麼不老實呢……”我咬住他手指,舔了舔指尖,有蒜香。
他又說:“不嫌髒嗎?”聲音卻柔了下去,抽出手指執起我下巴,吻上了我的唇。
舌與舌追逐,舔繞幾周,我雙手圈著他脖子,發出低吟,明顯已覺他腿間有翹起之勢,他便拉開了我:“聽話,吃飯去。”
嘖嘖,那樣子挺冷疏,好像怕我又勾他——哎,怎麼說呢,我還是更愛床上被勾起來的冷秦!
冷秦不吃肉,所以我有意把菜都留給他,自己多吃肉。不過,冷秦的飯做得超級好,尤其排骨,不硬不坨,軟酥香滑……我邊享用美食邊誇讚:“老師,將來誰嫁給你誰享口福啊……”
他筷子頓了一下,側頭挑眉:“你不想有口福嗎?”
我沒反應過來:“唔?想啊……”
他鼻子一哼,就再沒說話。
他吃飯不說話,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情緒,直到吃完,我幫著收拾的時候,他從我手裡奪過去碗筷,也不看我,起身都丟到洗碗機裡去了。
我才隱隱自覺犯錯,開始反省,等想明白了,我又想氣又想笑——這冷秦怎麼那麼小心眼啊,還跟學生慪!
我忙跑過去纏黏他——“老師老師……我想嫁你……我就要嫁你啦……我超想有個你這樣又會做飯、床術還厲害的老公!不過,只有一點……”
他停下手裡的東西,黑幽眸子移到我臉上,我說:“你能不能以後別老考我題啊……我實在記不住……心理壓力很大啊!”
他嘴角一揚,笑了,這應該是他今天第三次笑了,我心情大好,又去親他臉:“老師……我錯了嘛……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我是小孩。”
他伸手直接攬我,一邊輕拍我屁股一邊低頭吻我額頭:“你個小破孩兒,不愛學習真是讓人操心……”
我來勁了,直往他身上蹭:“老師……來,來,咱倆來個溫飽思淫慾吧……”
他刮我鼻子:“色妺喜,你縱慾過度啊。”
我說:“這叫飯後運動,有益健康。”說完就往他褲子底下摸索,卻摸到他褲兜裡一個方形的盒子,我往裡伸手,掏出來看——新包裝的避孕套?
“你買菜時買的?”我問。
他哼了一聲:“我怕你那一盒不夠用。”
我哈哈笑起來:“老師,你看,你可比我淫蕩多了!”
他捏我的臉:“是你太能勾了好不好……”
萬事俱備,我都做好被撲倒的準備了,冷秦卻抬表看時間:“時候不早了,我得送你回家,要不你爺爺會擔心的。”
“哎哎老師,別啊,咱倆還……”
“聽話,來日方長。”他放開我,自己轉身去套T恤,回頭遞給我一個外套:“晚上外面涼了,你還沒穿那個……披上點吧,早點回家休息,我也放心點……。”
我嚼著他的話,不懷好意地重複一遍:“嗯……老師,來日啊方長啊……”
冷秦一頓,聽出滋味,捏了捏我後脖子:“施妺喜,你真是個色女。”
還沒下車哦~先給你兩顆糖吃,接著吃肉嘻嘻
壞女誘(19)我疼
因我現在是歷史課代表,便可以大搖大擺地去辦公室找冷秦。
當然我也沒那麼蠢,會在眾人面前公然調戲冷秦。我一般裝著來請教問題或是給他交代作業、考卷等事務,可冷秦這人實誠,每每聽我憑空胡謅,都還當回事兒,認真對待。
我也偶爾戲弄他,給他看書頁中的題,卻在裡面夾著張白紙,上面寫著——冷秦,我想嫖你。
大大方方地給他看,然後朝他天真無邪地笑。
往往這時候,他都會瞪我一眼,把書合上,推給我:“施妺喜,你背下《南京條約》的內容。”
你說,他掃不掃興?
不過,這期間我發現除了我之外,還有個人也跑冷秦辦公室跑得勤,就是四班的語文老師——一個大齡未婚女文青,長相一般倒是滿腹詩書,一來就黏冷秦,聊得熱乎咧——從古至今,文史典故,如數家珍——侃侃而談那勁兒,我學都學不來,插話都難咧!
她最愛說的一句話是——文史不分家啊!說完那眼神兒還蠻有內容地看冷秦。
冷秦淡淡點頭:“嗯,不錯。”
不錯個呸!男人真奇怪,眼前明明是個狐狸精,卻巴巴地看不出來!
我媽說的沒錯——女人最能看懂女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彼此的意圖。
所以,我這種恨不得弄死誰的惡毒敵視果然也招了語文老師的注意,她側頭看我還在,故作驚訝:“這是三班的施妺喜吧?都打鈴了,你怎麼還不回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