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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怪我？”歐老瞥了洛千帆一眼，口吻平靜地說道。

洛千帆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投降？”

“繼續耗下去，青龍堂堅持不了多久的。與其被裴智打敗，倒不如學著聰明一點，放棄抵抗。”歐老喝著茶，看著不遠處彈奏琵琶琴的女子，輕聲道：“至少我現在還是堂主，他們三個，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洛千帆面不改色地說道：“您做的沒錯。”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白門四個堂口互相牽制，現在裴智當上了門主，一家獨大。”歐老苦笑著自嘲道：“青龍堂不得不委曲求全，寄人籬下。”

“這就是白門內鬥的結果，沒有贏家。”洛千帆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想到，蕭龍居然當上了副門主。”

“是啊，他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歐老聞言，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我殺了蕭龍的兄弟，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我和他也有很大的仇恨，雖然他是個沒有實權的副門主，但是畢竟壓咱們一頭，不好辦啊！”洛千帆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來，以後我們沒有好日子過了。”

“紙老虎而已，不必在意。”歐老淡淡地說道：“我老了，野心也沒有以前那麼大了。我不敢再冒險了。”

聽著歐老的話，洛千帆忽然問道：“歐老，在道上混，不是想收手就能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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