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這些衣服多好看啊。”林燈笑道:“正好有些衣服還沒有製作完成,回頭我把設計圖都拿給你看看,哥哥你可要給我們提點建議啊。”
林修誠一口答應下來:“行,沒問題。”
兄妹三人就這樣說定,以後林修誠在家裡幫忙的這幾個月,每個月給他六個大洋的薪水。
這個工資水平是比普通夥計要高的,不過林燈姐妹倆知道,自家哥哥已經退讓很大一步了,因此沒好意思給得太低。
至於原先打算給林修誠的分紅……兄妹三人決定不告訴方氏,表面上仍舊是按照四份來分。
屬於林修誠的那百分之二十五的收益,到時候直接轉給林燈。
這個主意是由林灼提出來的。她覺得方氏手裡不能拿太多的錢,不然很有可能會被林遠山和他的姨太太們搜刮走。
林修誠和林燈都表示贊同。
至於林修誠讓出來的那百分之二十五的收益,林燈本是想和林灼再分的。不過林灼十分主動地表示自己這段時間跟著林燈學習都沒花過錢,以後去上海讀書難免還要麻煩林燈,所以這部分錢她都不要了,就當做自己的學費。
林燈知道,林灼這是有意要多給自己錢呢。錦繡布莊雖然還沒有正式營業,但她們都很有信心,收入一定不會少。
到時候可能一個月的分紅,就能頂林灼一年的學費了。
林灼如果不想吃虧的話,完全可以和林燈親姐妹、明算賬。
可林灼知道,林燈這個長姐幫了自己許多,而且她在錦繡投入的心血也比自己多,所以林灼不敢居功,主動把大頭讓給了姐姐。
林燈也沒跟她客氣。林灼年紀還小,由她來負責管錢也好。
到時候林燈會在自己的賬本上做好記錄,哪些錢是用於林灼的教育的,她都會記錄好。
就這樣,兄妹幾人短短几十分鐘的談話裡,林燈得到了錦繡布莊未來一半的收益。
不得不說,她的哥哥和妹妹都太好了!
尤其是像林修誠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這個時代的男神啊!
出身於書香世家、留過洋、學習好、長相好、人品還很端正……這麼完美的男人,要不是林燈的親生哥哥,林燈都想嫁了。
也不知道這麼好的哥哥將來會便宜了誰。
想到這裡,林燈善意地提醒道:“哥,你在家這段時間可要小心一點,娘可是鉚足了勁兒地想給你說一個大家閨秀做媳婦兒呢。”
林修誠揉了揉眉心,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才說不能在家裡呆太久……最遲在你們去讀書的時候,我就一定要離開家了。”
提起方氏,以及婚姻大事,兄妹三人面面相覷,或多或少地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些同病相憐的意味。
林灼很有江湖氣地拍了拍林修誠的肩膀:“哥你放心,我會幫你和娘抗爭的!這方面我有經驗。”
林燈附和道:“我也可以幫忙。”
林修誠欣慰地看著兩個妹妹,感覺心裡踏實多了。
……
林修誠果然信守承諾,第二天一早,他便帶著林灼、提著些禮物正式來姚家拜訪。
給姚啟安的父母拜了年後,林修誠接上林燈,兄妹三人一起去逛了逛街,給林燈和林灼分別買了一雙鞋。
林燈買的是雙棕色的女士小皮鞋,款式非常普通,不過很百搭,林燈覺得配洋裝和文明新裝都能穿。
給林灼買的是雙黑色的布鞋,這主要是因為林灼才放腳不久,鞋子的尺碼還不固定,布鞋的話穿起來比較舒服。
林灼得了雙新鞋子,非常高興,回家的路上笑嘻嘻地問林修誠:“哥,你現在還沒有工作,又給我們買了那麼多禮物,你哪兒來的錢啊?”
“我在日本有獎學金。娘給的錢,我也一直存著,省的她……”
林修誠沒有說明白,可林燈和林灼姐妹哪個不明白他的意思?
“哥,你做得對,娘手裡的錢不給我們花,也是便宜了外人了。”在林灼眼裡,林遠山的姨太太們和他們生的子女根本就不是自己家人,而是一群吸血鬼。
林燈也道:“哥,娘最聽你的話了,你在家的時候可要多勸勸她,讓她接受一些新思想,別總是傻傻地對爹有求必應了。”
林修誠的肩膀很瘦弱,可眼神卻很堅定:“放心。”
林燈突然覺得有個哥哥可真好啊。都說背靠大樹好乘涼,她這哥哥雖然瘦了點,但那也是棵比她高的樹。
堅強了這麼久,像是一個異類一樣地和這個世界奮力搏鬥,林燈還真是有點累了。
林修誠出現的時機可以說是恰到好處。
林燈這兩天的心情很好,以至於她回到屋裡發現姚啟安竟然不請自來的時候,她的好心情都沒有被破壞掉。
“你怎麼來了?是要和我談贍養費的事情嗎?”
人在屋簷下就是這點不好,她出門前明明已經讓彤雲鎖了院門,可是姚大少爺想要拿到姚家哪一把門的鑰匙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姚啟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舉起林燈的作文字道:“你的白話文寫得真好,像是讀過很多白話文章似的。”
林燈走上前道:“不多不多,就是讀了些雜誌,還有聞說先生的兩本文集而已。”
她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卻不想姚啟安的表情突然間變得十分怪異。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掉落10個紅包~
改編自百科資料。
論文學
第四十九章論文學
“你讀了聞說寫的文章?”
林燈不明所以:“嗯, 怎麼了?”
“沒什麼。”姚啟安神色不大自然地說:“你為何不先讀我的?”
林燈撓撓頭, 這就有點尷尬了:“額……我覺得聞先生寫得更白話一些,比較好懂。”
姚啟安嘆了口氣道:“雖說‘開卷有益’,但並不是所有的書都是好的。你剛剛開始看書, 切莫被某些人的言論給矇蔽了。”
姚啟安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他說的是誰可以說是很明顯了。
聽他這樣詆譭聞說, 林燈不由好奇地問:“聞先生的書怎麼了?”
既然林燈已經把話挑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