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黑著臉詢問：“那皇上以為，臣晚睡哪裡比較好？”

慕容啟望去，牆壁被推到之後，以兩人為中心的外圈已經是灰塵遍地，就算是乞丐，都不會認為這裡是住人的地方。

看了許久，慕容啟彷彿是才想到司瑾問的問題，言語間頗為懊惱：“朕怎就沒有想到呢？朕一心只想著要給愛卿一座名副其實的狀元府，卻忘了愛卿夜還要住在這裡。”

司瑾抱著手臂，冷眼看著慕容啟演戲。

知道慕容啟的戲癮逐漸褪去，才緩緩問道：“皇上，臣看著像是傻子嗎？”

慕容啟淡定搖頭：“然不是，這世上沒有誰比愛卿更加聰慧。”

司瑾挑眉。

慕容啟拉過司瑾的手：“朕以為還是將愛卿放在朕的身邊比較放心，愛卿既然已經看清了朕的心意，你我之間也無需遮掩。”

在送司瑾回來的時候，慕容啟確實想過要給司瑾足夠的空間。

他想的很清楚，只要是司瑾想要的，他都以給，只要他在。

但是聽手的人稟報，說司瑾從屋裡搬一堆衣物，似是要離開京城，他便完全失去了冷靜。

他以給司瑾由，但這份由應該屬於兩個人。

他以陪著司瑾去任何地方，卻不包括放司瑾離開。

他曾經失去過一次，日夜煎熬等了十二年才終於將人等回來。

這一次，他絕不會放手。

司瑾認真看他，看了好一會。

慕容啟是一國之君，富有天，應當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善惡美醜，在皇帝眼中，或許有屬於他的認知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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