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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楚雲這合乎情理，又出乎意外的回答。

李謫仙保持著足夠的冷靜。

似乎對於楚雲所說的這番話，他並不意外，甚至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短暫的沉默之後，李謫仙抬眸看了楚雲一眼：“你最近和宋家走的近，就是為了這件事？”

“你知道的倒不少。”楚雲打趣道。“看來你人雖然在裡面，心卻一直沒有安定過。”

“只是瞭解一些我應該知道的東西而已。”李謫仙說道。

“知道也行。”楚雲說道。“反正你知不知道，也不會改變什麼。”

“你就在這兒動手？”李謫仙很直白地問道。“還是換個地方？”

“我都無所謂。”楚雲說道。“主要看你的態度。”

“今晚是個很重要的日子。對紅牆，對宋家，包括對紅牆內的新老勢力。都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大日子。”李謫仙問道。“你在這個節骨眼向我發起挑戰。你不怕犯眾怒？不怕被人下眼藥？”

“我怕就不來了。”楚雲說道。

“我們本就有競爭關係。”李謫仙問道。“你就這麼公開向我挑戰。甚至想殺我。不怕在紅牆內引發諸多猜想。甚至影響你在紅牆內的地位？”

“我在紅牆內，從來沒有什麼地位。”楚雲說道。“也不怕受到影響。”

“你倒是挺看得開。”李謫仙微微點頭。

“你呢？”楚雲問道。“準備好了嗎？”

“我隨時都在準備著。”李謫仙眯眼說道。“是你一直在等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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