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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氣,雖是晴好,卻難掩酷熱。
卓楊將朴刀卸在手邊,摘下頭上闊沿氈帽,一搖一搖扇著涼風,對眾人說到:“此地喚作黃泥岡,最是賊人出沒兇險之地。我等稍歇片刻,便速速啟程,萬不可大意。待去到東京汴梁著太師交付了這生辰綱,人人自有賞賜。”
歪坐在擔子一旁的十名軍漢齊齊拱手:“全憑提轄吩咐。”
這不是提轄卓楊第一次押送生辰綱,從軍十二年,他押送過八次了。十年前頭一回被經略府老相公看中,讓他來押運生辰綱時,卓楊還只是縣衙裡的一個都頭。
眼前的黃泥岡也已經走過了四次,這是第五次。
此次卓提轄手下這十個軍漢,也都不是等閒凡人,有虞候、都頭、教頭,還有押司和牢頭。坐在地上離卓楊不遠的那個大個子瓦拉內,他就是大名府專砍死囚腦袋的押獄。
左手搖著氈帽,卓提轄右手還是握住地上的朴刀,半閉著眼睛靠在樹下歇息。
此時便聽聞歌聲由黃泥岡下傳來:“赤日炎炎似火燒,我與將軍解戰袍。垂死病中驚坐起,芙蓉帳裡度春宵。”
好詩好歌好一個妙人!
定眼兒一看,一位嬌滴滴的玉面郎君挑著兩隻桶,唱著歌走上了坡頂。
一枝花科斯塔卸下擔子,也坐在地上休息,並不理睬對面卓楊等人。
“小娘子,你挑的甚?”老虞候卡西問到。
“酒!”
“賣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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