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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覺得這麼用字好難啊。

“嗯？不就跟神像差不多嘛？”

雅典娜轉著腦子去理解張貴的意思。

張貴：“……”

誰特麼用神像……

算了，解釋不了！

“那啥，織女大人！您給這個小白解釋一下行不？”

張貴決定還是尋求外援，織女大人最近長期網上溜達找劇，加了一堆婦女群，已經從小白骨進化為汙妖王了。

“哈哈哈……笑死老孃了，來來來，雅典娜妹紙，老孃跟你講……”

織女拉了雅典娜去一邊講悄悄話。

“不……不許拿我做模板！”

再回來的雅典娜拿了床單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煙燻妝都擋不住紅得發燒的臉色。

“不是，小朋友你考慮一下？我們給你肖像使用費？”

溫西西和錢多多這會兒都是肉體凡胎，記憶力不可能和聖體比擬，不看著完全記不住啊！

“死了心吧，要不還是叫老呂給你們約模特？想出名的海了去了。”

張貴撇撇嘴，這神仙娃娃想著挺刺激，不過也太膈應人了。

拿過溫西西畫了一半的稿紙，嗯，確實是一半，下面一半。

隨手一個小火球把稿紙燒掉，張貴拍拍手把紙灰拍散。

“唉，這麼合適的模板不好找啊！”

溫西西嘆口氣。

“不是，人皇爺您不好好賣藥，幹這副業幹啥啊？”

張貴表示不解，畢竟人皇爺的藥還是很牛批的，雖然專科專精。

“不不不，我這是在培育市場，增加需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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