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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月過去，迎來了學校的第一次月考。

秦小飛也終於再次見到了十二班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師。

“明天就是你們入學以來的第一次月考了，我也不指望你們給我取得什麼好成績。”

“但至少不要再考成倒數第一，我們的目標，是倒數第二，聽明白了沒有？”小老頭兒站在講臺上，難得的用慷慨激昂的語氣鼓動學生們。

“……”秦小飛頭上垂下三條黑線，既然是目標，你丫就不能說得遠大一點兒嗎？

還什麼倒數第二。

“好了，明天記得準時來學校，參加考試。”匆匆講完幾句鼓舞的話，小老頭兒拿著包就準備走。

秦小飛有些好奇的跟了上去，他倒要看看，這小老頭兒一天急匆匆的，連課也不上，到底都在幹些什麼？

至於他之前說過的，什麼講座、什麼會議，秦小飛那是一個字兒都不信。

然而，並沒有跟多久，秦小飛就被小老頭髮現了。

“你跟著我幹什麼？”小老頭兒站住，轉過身來對秦小飛問道。

秦小飛眼珠子一轉，下意識的說道：“老師，我有道題不會!”

“……”空氣忽然寂靜了幾秒，小老頭兒一頭霧水的問道：“什麼題？”

秦小飛陷入了沉思，他只是條件反射的做出這個回答，卻忘了自己早已經不是在藍星。

“這世界上，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沉默兩秒後，秦小飛默默丟擲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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