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件，很重要，他現在就負責養生產大隊的幾條牛，附近十里八鄉的牲畜有什麼毛病了，也會求過來。

在禁止私人養牛之前，他們家養的很好，每次生出小牛犢，都有人主動上門來求。

他們外婆之前是負責廚房的，點心做得格外的好，以前也有把自己做的點心拿去換錢的，也是現在不允許了，之前公社的食堂還在，大家一起吃大鍋飯的時候，她還在大那裡食堂做飯，那是個妥妥的肥差。

“外公，外公，你在家嗎？”

還沒進去，曉曉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衛三全聽到聲音，過來給他們開門，這是他外孫女的聲音，再一看著抱著她的人，對一對年齡，很快就認出來了，這人長得跟他女婿這麼像，又不是老二老三，那就是老四了：“你是華煥？好久沒見，你長大了，之前你身高還在這兒，現在已經到了這裡了，好孩子。”

他笑眯眯的，一張臉很和藹，是那種路人緣很好的和藹老頭，他給兩個外甥倒了涼白開，進廚房拿出一碟綠豆糕放到他們面前：“正好昨天做了點綠豆糕，還有幾塊，你們快吃。”

“謝謝外公。”曉曉滿足的拿了一塊，外婆做的糕點最最最好吃了，這個最一點沒誇張，反正比供銷社賣的這些糕點要好吃很多。

這對於林華煥來說，是久違的味道。

在他去部隊之前，他也常常吃外婆做的點心。

“外公，外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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