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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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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還在原處停著,眾人這才面上一鬆。

“到底發生什麼了?”不明真相的廚師終於得空將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朱經理死了。”柳賽娥雙手環胸,微微蜷著身子,即使暴露在陽光下,也無法驅散她自心底不斷湧出的寒意:“他在房間裡上吊了……肚,肚子也不知道被什麼人剖開了。”

“……”

後來的兩人聞言皆倒吸一口涼氣。

遲洛兮把江弦往畫舫的方向推了一把:“不管怎麼樣,現在還是應該先聯絡警察,你們之中有誰會開這種船嗎?”

眾人皆搖搖頭,柳賽娥說:“因為這次只是招待幾位中獎的客人,所以並沒有配備船員,之前來的時候是朱經理開船,可現在他已經……”

遲洛兮略微思忖了一番:“或許我可以試試,那接下來就請廚師先生和這位……”

“趙軼選。”之前跟著土豪女的那個男人接話道:“我叫趙軼選,之前和我一起的是我新婚妻子左芮。”

“我叫龔向生。”廚師說:“除了他們,小樓裡還有個服務員,之前去給發電機新增燃料,可能沒聽見一樓的動靜。”

遲洛兮點頭:“就麻煩二位再辛苦一趟,把小樓裡的三位一起帶到碼頭來吧。”

龔向生和趙軼選應了一聲,轉身回小樓接人,遲洛兮拉著江弦上畫舫,剩下的人也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突然遲洛兮頓住腳步,江弦沒來的及停下,腦袋直接撞上他肌肉結實的背,撞得鼻子一陣痠痛。

“怎麼了?”江弦捂著鼻子後退一步,發現對方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船尾。

“走不了了。”遲洛兮伸手指了指船尾:“馬達不見了。”

……

小樓的餐廳中,八個人圍著餐桌坐了一圈,表情或緊張、或恐慌、或凝重,沉默的氣氛使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好似經歷狂風暴雨前的低氣壓,壓抑地叫人喘不過氣。

“小睿。”江弦身邊坐著的青年叫了他一聲,側頭面對他,小聲問:“你的那個朋友已經進去好一會兒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別擔心。”江弦說:“遲洛兮可是很厲害的。”

青年聽完他的話,把座椅朝江弦旁又移了移,原本就距離就很近的兩人現在幾乎是肩並肩靠在一起。

這種突然和陌生人親密的動作讓江弦本能地想要逃開,可他不能,只好將身體不動聲色地往另一邊靠了靠。

江弦對青年的感覺是陌生的,可是青年卻對他很熟悉,要不說世界很大,有時候卻又很小,江弦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這裡遇見了蘭嬸的兒子,張辰睿的發小——蘭曦。

蘭曦面板白皙,一雙圓圓的杏眼,眼角微微下垂,看上去十分可愛,兩人原本年齡相仿,可因為對方天生一張娃娃臉,看上去竟要比江弦小許多。

可愛的男孩子不論在哪裡都會招人喜歡,可江弦卻對他有種說不出的排斥。

從看見他的第一眼,江弦就不由自主地想到第一次在酒吧見到遲洛兮時,他身邊帶著的那個男孩,蘭曦和他很像,都一樣可愛,應該是遲洛兮喜歡的型別。

想到這裡,江弦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泡進了一杯檸檬水,酸酸澀澀的。

就在江弦胡思亂想的時候,101號房的房門終於開啟,遲洛兮用消毒溼巾擦著手從裡面走了出來。

眾人立馬將焦灼的視線聚集在他身上。

也許是天生帶著一種強大的可靠氣場,越是這種惶恐不安的時候,遲洛兮越能吸引無助的眾人向他靠攏,以他馬首是瞻。

“怎麼樣?”江弦站起身迎了上去。

“脖子上有勒痕和指甲抓撓的痕跡,從屍體特徵來看的確是吊死的,但燈那麼高,地上也沒有椅子之類的墊腳物,那他是怎麼被吊上去的就不得而知了。”遲洛兮頓了頓,又繼續道:“還有一點很奇怪,他的腹部被銳物劃開,我剛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少了脾臟。”

餐廳裡空氣好像霎時都因遲洛兮的這番話而靜止了,靜得幾乎能聽見彼此因恐慌而急促粗重的呼吸。

“我要回家!”那個叫左芮的女人“噌”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餐椅在地板上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噪音,打破了小樓的寂靜。

“馬達沒了就去想辦法找東西划船!划船!!!”她像瘋子般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本小姐的命可比你們這群殺人犯金貴得多,我要回家!”

左芮的言論立馬讓她收到在場一片厭惡的目光,連一直對她千依百順的趙軼選此刻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他輕輕拉了下左芮,低吼道:“夠了!”

左芮揮手掙脫他,立馬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的老公:“你這個廢物現在居然敢吼我!你忘了之前你為了能入贅我們左家是怎麼像條狗一樣對我百般討好?!現在目的達到了居然就敢吼我!!!”

趙軼選被左芮吼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雙手在用力握拳,指甲陷入掌心,好像下一秒就要忍不住爆發,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等老孃回去了就跟你離婚,你一分錢也別想從我家拿到!”

為了錢能忍受這麼一個驕橫跋扈的女人,趙軼選從某方面來說也真夠厲害的。江弦這樣想的時候,卻沒注意到在左芮說出最後一句話的剎那,趙軼選眼中一閃而過的兇光。

“想走你現在就能離開,沒人攔你。”遲洛兮冰冷的目光掃過還想要繼續撒潑的左芮,聲音更是透著一股子寒氣:“這裡所有的人都只有一條命,沒有誰比誰金貴。”

遲洛兮的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很輕,但當他的視線落在左芮身上時,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她立馬變成了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雞,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不遠處的這個好看的男人,好像並不像她最初所想的那樣,他是一隻從地獄裡逃出的修羅,披著一身華麗的皮,只要輕輕動一下手指,就能將她碾死在這裡。

比朱千丈的死更加讓她恐懼的寒意像一條毒蛇一般在她的脊背上游走,帶來一片噁心的滑膩,左芮再也忍受不住,後退一步,轉身噔噔噔往樓上的房間逃去。

“芮芮……”趙軼選的聲音被左芮重重的摔門聲擋在門外,他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重新在座位坐下。

“既然兇手就在咱們中間,我看我們還是儘量都聚在一起吧。”江弦說:“我看‘柯南’、‘金田一’之類的推理漫畫裡,落單的人總是最早領便當的。”

說完江弦才覺得自己這話有點不妥,左芮才剛上樓,自己這樣說難免有種意指下一個死的人就是她一樣。

這時,眾人裡最安靜的那個畫家站了起來,江弦記得柳賽娥好像說過他的名字叫汪也,是個在全國都小有名氣的油畫家。

“我不能和你們呆在這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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