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這個盒子”龍微雨拿起另一件長方形的盒子反覆觀看,眉頭微皺:“上面既無畫也無字、做工嚴實、密不透風,連我也是第一次見,不知是為何物?”
“啊——!啊——!”胖子的嚎叫第三次響起,我忍不住扭過頭去,鐵條在他肚子上燙出了兩道新血痕,他的肚子已經血肉模糊了。
由於巨大的疼痛,胖子暈死過去,但是依然沒能逃脫折磨,龍微雨命人提了兩桶冷水過來,“譁——”從頭頂上硬生生地澆了下去!
“哇啊!哇啊!”胖子瞬間被澆醒,胡亂掙扎,怎奈手腳被綁得死緊。酷刑過程我就不再詳細描述了,得到的結果是,胖子並不知道長方形盒子的作用。
據胖子回憶,開啟棺材後他們發現,古屍儲存較好,面板甚至沒有乾枯;古屍雙手握著這個長方形的盒子,至於腹部之上,所以他猜這個盒子肯定價值不菲。
作者有話要說: 2.14快到了,很想寫點應景的番外,努力試試吧,
鮮花在哪裡?掌聲在哪裡?府府需要你們↖(^ω^)↗
☆、墓誌銘
折磨了半宿,我們都認為他是真不知道了,要不然捱了各種酷刑,連藤條抽腳底板這種喪心病狂的酷刑都能捱過去,要是知道早就堅持不住招了吧。可龍微雨不這麼想。
“把他的指甲”龍微雨做出一個殘忍的命令:“一個一個揪下來。”
“夠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制止他們:“他多可憐啊,雖然盜墓行為非常可惡,可是他也受了這麼多罪了,盜走的東西也交出來了,不至於要了他的命吧。”
“也罷”龍微雨擺了擺手:“關到地下室,天亮再說。”
滕落秋:“李坎你現在在哪裡?”
我揉了揉眼睛:“在家睡覺啊,怎麼了?”昨晚半夜才回到家。
滕落秋:“我想去見一個人,需要你幫忙。”
我迷迷糊糊地沒聽明白:“誰呀?”
滕落秋:“冉鷙。”
【四個小時後,雞公山上】
冉鷙:“沒想到滕局長是陰陽師,還是小坎的導師,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滕落秋:“沒想到道上舉足輕重人人敬畏的鷙叔這麼年輕,而且平易近人,滕某失敬了。”
原來,滕落秋找冉鷙是希望他能同意我們上山去看被盜的墓穴,自從出事後,就有四海會的人日夜守著進出雞公山的路;龍擎蒼不好說話,所以滕落秋想到了冉鷙。
來的路上,冉鷙聽說古屍變成了血屍,接連殘害了幾名孕婦之後不停搖頭:“這些盜墓的賊真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啊,要是被我捉住,定要廢了手腳,讓他們畢生難忘。”
我:“……”您在公安局局長面前說這話合適麼?
在冉鷙的帶領下,我們上了山,進了龍家墓園,見到了被挖開的王妃粽子的墓穴。滕落秋一看現場被炸開的大坑,被粗暴撬開的棺材,眉頭都快打成結了。
“果然沒錯”滕落秋繞著棺材仔細察看之後說:“棺材密封很好,裡面黑色的幾層紡織物上面有零星的珠子,就是珍珠錦被,可惜見到空氣之後迅速氧化了。”
滕落秋用棍子在棺材底部撥弄了一陣,棍子似乎撥到了什麼東西,鏗鏘作響;趕緊挑開紡織物一看,原來被子下面竟然墊著一塊銅板,上面還有字!
“來,幫忙”幾個人小心翼翼將銅板抬了出來,我們上前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字,不過有一些已經模糊不清了,只有中間部分依稀可辨。
“妃姓常氏,※州府崑山縣人,父信,※※留守前衛小旗;母管氏,弟敏,任錦衣衛百戶”滕落秋毫不費勁地念了出來:“這是壙志,相當於墓誌銘,墓主人生平的記錄。”
“勤儉孝敬,不以貴富驕盈,婦徳之懿誠,天下之表儀也……”
都是讚揚墓主人如何賢惠的話,滕落秋默默唸著,希望能從上面找到和案情有關的線索,忽然他的注意力停在了幾個字上:“※年九月三日孕一子,然※月七日落。”
落?滕落秋心中一驚,是流產的意思嗎?繼續往下讀“二十日以病薨,得年三十有二無子,以薨之年十一月初十葬於金山。夫生必有死,理之常也……”
“局長”我看得慢,不過總算看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受害人都是孕婦的原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雖說上WAP榜了,怎麼找不到呢?
☆、檀香木
按壙志上記載,墓主人常氏出身富貴人家,十四歲嫁入王府,終身沒有生育,三十二歲抱病而終,死前半年不幸流產一次,在封建社會里,算是鬱鬱而終了。
自己沒有生育,所以嫉妒懷孕的婦女嗎?我猜測。
冉鷙:“滕局長,斗膽請教,這坑該如何處置?要等血屍歸案嗎?”
“血屍一定要火化方能徹底除去”滕落秋略加思索:“墓穴用過一次就廢了,不適宜繼續使用。依我之見,可以擇日用土石將坑填上。”
滕落秋從坑裡出來,沿著墓穴走了一圈,最後停留在墓碑的位置,他看了看墓碑,又望了望不遠處龍家的幾座墓,都是坐北朝南,但總覺得有些異樣。
“李坎,拿羅盤來。”
“噢”我把羅盤拿過去,就見滕落秋託著羅盤,不斷四處張望觀察地形,表情嚴肅認真,怎麼,難道是有了什麼新發現?我和冉鷙都不敢去打擾他。
過了一會兒,就聽滕落秋自言自語道:“果然有蹊蹺。”
“怎麼有蹊蹺了?”我好奇,墓地風水我是第一次分析:“這墓和龍家的墓都在雞公山的南面,坐北朝南、背山面水,理論上看不是極好的位置麼?”
“龍家的墓是這樣沒錯”滕落秋說:“可是你看這王妃常氏的墓,墓碑的朝向並不是正南,而是往西偏了三度,從肉眼上看很難看得出,用羅盤看就明顯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我問:“古代儀器沒有現代精準,不小心弄偏了吧。”
“不,不是不小心,是有意為之”滕落秋皺了皺眉頭,告訴我:“看到沒有?整座墓的朝向是標準的正南,證明造墓的時候方向是準確的,偏的只有墓碑。”
“你的意思是”冉鷙很快領悟:“好比建房子,整座房子建的端端正正,唯有大門建偏了一樣,所以能肯定不是不小心,而是工匠故意為之。”
“對,就是這樣”滕落秋眉頭緊皺,陷入思考。
“故意建偏”我深感不解:“是有什麼用意在裡面嗎?”
“我的解釋是”滕落秋說:“王府的人測出此處是福廕子孫的良穴,決定將常氏安葬於此;但因常氏八字與此穴不合等緣故,趨利避害,將墓碑建偏了。”
“這倒讓我想起”冉鷙微微頷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