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稍一轉念,怪不得當年染社沒發現牡丹獅子的御者,怪不得伽藍堂出關以來無堅不摧,怪不得逐夜涼執意到興都接受招安,哪怕丟下岑琢,也要換出這個白濡爾。
人家是千鈞和家頭。
他們才是一家子。
高修掏槍,瞄準白濡爾就要開火,逐夜涼擋住他的槍口,賈西貝去穿骨骼,元貞給他掩護,剎那間,局勢陡變。
這時白濡爾下令:“葉子,殺光他們。”
賈西貝頓住,高修拿槍的手一緊,元貞滿頭大汗,他們瘋了,以他們的實力,想跟牡丹獅子抗衡,唯一的結果就是身首異處。
高修不甘,拿槍的手捶著自己的左臂:“獅子堂!”他咬牙切齒,“老子這條胳膊就是獅子堂弄殘的!”
“修哥!”賈西貝怕他衝動,連忙從背後抱住他,元貞也過來護在他身前,警惕地盯著逐夜涼。
逐夜涼沒動,疲憊地垂著頭:“我不會殺他們的,他們是我的兄弟。”
“兄弟?”白濡爾冷笑,“你的兄弟只有我。”
逐夜涼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麼,他說過太多次:剩下的,要麼是你的敵人,要麼是供你驅遣的狗,還有無足輕重的雜草!
以前,他信他的,自從認識了岑琢,他再也不信了。
“耳朵,這船上的人,誰也不許死,”逐夜涼回身,巍然俯視他,“獅子堂、伽藍堂,一個是我的過去,一個是我的未來,我都要守護。”
“過去?”白濡爾漂亮的獨眼眯起來,嘴唇顫抖,“才三年,我就是你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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