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著他坐下。
“一般社團的老大稱會長,染社稱社長,而獅子堂,則稱千鈞,取重而有力之意,”逐夜涼用手指在泥土上畫出樹狀圖,“千鈞之下設四個堂,北方的玄武堂、南方的朱雀堂、西方的白虎堂和東方的青龍堂,相當於染社的四個分社,各堂的首領稱堂正,比染社的堂主要高一個級別。”
岑琢驚訝:“這麼說,姚黃雲在獅子堂的級別很高啊。”
逐夜涼無語:“你才知道?”
岑琢拿胳膊肘頂他。
“堂下是舵,比如北府舵、太塗舵等等,相當於染社的堂,”逐夜涼抓住那條不老實的胳膊,“舵下有隊,相當於染社的組,再往下就是普通幹部。”
“怎麼聽起來,染社像獅子堂的老大似的,”岑琢迷糊,“你看,獅子堂那麼大一片區域叫堂,染社的一個城就叫堂,獅子堂的組叫隊,而染社的隊只是組下面的腿兒。”
“因為染社處處想壓獅子堂一頭,這對搶班奪權的社團來說,很正常。”
“那這個攪海觀音,”岑琢抬頭看向烏蘭洽,“是哪個級別的幹部?”
“最多是個舵主,”逐夜涼冷聲,“芝麻粒兒大的小城,要不是有這圈牆擋著,我一招就取他性命。”
太陽昇到天頂,中午了,高修每天都在這個時間叫門,今天也不例外:“城裡的!我們是獅子堂的,從太塗來,求見攪海觀音!”
聲音彈到高聳的鐵牆上,打回來,除了空曠的回聲,沒有任何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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