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男人不看臉光看品質的嗎？”

李書指了指顧林又指了指自己：“你嗎？我嗎？”

顧林讓他逗笑了：“我不知道別人，我只知道咱們兩個是非常看臉的。”

“就是。”李書鬆了口氣，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美麗無罪，顏狗萬歲。”

顧林拍了拍手：“精闢。”

倆人就這麼忍著噁心吐槽神劇直到顧媽下班，晚飯時顧爸還沒回來，說是下週有個公開課，要和學校商量怎麼弄。

飯桌上顧媽日常糖球加大棒子地鼓勵李書堅持改邪歸正，李書左保證右保證就差對燈發誓了才讓顧媽放下心來。

這頓飯李書其實是沒怎麼吃好的，儘管顧姨和顧林吃著羊排都說好還誇他好好學習懂事了云云，但李書就是不舒坦。

因為他喜歡的人是顧林。

這件事不僅不能讓顧林知道，更不能讓顧姨姨夫知道。

他就像個見不得光的怪物，自私地生活在他們的關懷下，他活該有負罪感。

晚上顧林給他又補了三個多小時的課，他自己又用了一個小時寫了會兒作業，李書從未覺得他的時間如此有意義過。

真的是出息了。

“真不過來？”顧林倚在李書房門口，問他。

“不過去。”李書趴在床上準備睡覺，“最近都沒時間和裝置看電影了，沒什麼心裡陰影，所以不需要你這個人肉抱枕了。”

“真是薄情寡義李先生。”顧林感嘆了一句，轉身臨走前又說了一句，“人肉枕頭，真是可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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