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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表現,不能隨便拉屎拉尿。小貓從塑膠袋子裡鑽出個小腦袋,因為聽見了貓叫聲,眼神明亮地盯著那爿小小鋪面。

“你喜歡這裡嗎?”謝朝小聲問它。

它長得太快了,丟掉流浪小貓身份、成為商家小貓才不過一個多月,不僅變胖了長大了,手腳也有了力氣,喵喵聲中氣十足。謝朝聽不懂它喵的什麼,只知道它心情很好。

商稚言拎著兩隻大貓扔進鋪子裡,關上了廚房的推拉門。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忙問謝朝:“你不去晚自習嗎?”

謝朝:“去他媽的晚自習。”

商稚言心情完全恢復了,迅速找出許多自己弄不懂的題目來接待謝朝。謝朝一一給她講解,直到商稚言爸媽回來才起身離開。

商承志和張蕾對這位靚仔同學充滿好感,熱情挽留他吃夜宵。謝朝卻很不好意思,抓個蘋果就跑了:“再見!”

張蕾目送他騎車離開:“謝朝比餘樂靚仔好多。”

商承志決心維護樂仔聲譽:“樂仔也不差啊。”

倆人回頭想讓商稚言下結論,但商稚言早拎著小貓上樓了。

小貓陪她做了會兒作業,趴在書上睡了過去。商稚言做了一會兒政治題目,恍然大悟地彈了彈手指。

“對噢,你是謝朝送我的生日禮物。”她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對沉沉睡去的小貓說。

.

崔成州之後如何繼續調查明仔的事情,如何撰寫報道,商稚言並不知道。她再給《浪潮週刊》撥打熱線時,接線的已經不是崔成州,崔成州也總不在報社裡。

有時候她還是會在路上看到明仔,有時候在光明裡,有時候是海堤街,提著塑膠袋走來走去,和野狗張牙舞爪地互吼。她每天都等待崔成州聯絡自己,在週五的《浪潮週刊》出刊後第一時間購買,但翻遍了報紙都沒找到一篇相關的報道。他有稿子上刊,說的是久不更換的消防滅火器存在隱患,商稚言仔仔細細看完了,盯著“記者:崔成州”的字樣生悶氣。

而另一件讓謝朝滿是困擾的事情正在發生。

校運會上他沒參加多少專案,除了接力跑和400米跑之外,還有一個和餘樂組隊的羽毛球雙打比賽。倆人止步於四強,但合作比賽的照片已經在校園論壇和同學之間瘋傳。

女孩們打聽謝朝的來歷,餘樂統統報上自己名字,但班上其他人跟他卻沒有這份默契。徐路告訴謝朝,自己至少告訴六個師妹和三個同屆的朋友,那個跑得很快、打羽毛球特別帥的男孩姓甚名誰,哪個班級,坐什麼位置,以及幾點上下學。

謝朝:“……”

難怪最近總是有陌生的同學從走廊經過,探頭探腦,而他抽屜裡也塞滿了禮物和信件。

餘樂和徐路分吃了姑娘們送給謝朝的零食,謝朝看著那十幾封精美的信件發呆。

“你沒收過情書?”徐路震驚,“不可能吧,帥哥。”

“……收過,但沒看過。”謝朝說,“直接扔了。”

徐路:“……我靠,你太渣了。”

謝朝:“我沒興趣,不必看。”

他抓起那沓信,反手就要往身後的垃圾筐裡扔,餘樂眼疾手快抓住他胳膊:“別別別。”

謝朝:“?”

餘樂:“這太傷人了好吧?你不喜歡,不想看,也別直接扔班裡啊。這垃圾是要拿到垃圾池倒掉的,萬一被別人拆了呢?或者被送你情書的妹妹看到了呢?”

謝朝:“看到又怎麼樣?”

餘樂一拍桌子:“總之不能丟學校裡。你拿回家儲存著,或者自己處理。”他把情書全塞謝朝書包裡去了。

謝朝實在不喜歡這些東西佔據書包空間,放學時把它們丟進車籃。他現在不需要載商稚言回家,但也沒換回原來那輛酷炫的山地車,因為山地車已經被妹妹徵用了。

餘樂在車棚遇見商稚言,立刻樂顛顛跟她分享八卦。車棚旁邊栽著秋木棉,商稚言正把花瓣從自己車籃子裡摘出來,瞅了眼謝朝那堆花花綠綠的信封,壞笑抬頭:“有情書也沒用,謝朝有喜歡的人了。”

餘樂一驚,連途經的徐路也忙湊過來偷聽:“誰誰誰?”

餘樂在腦內飛快過了一遍謝朝的人際交往情況,扭頭看徐路:“不會是你吧?”

徐路:“……”

她一臉吃到蒼蠅的表情,推車走了。

餘樂:“我們謝朝有什麼不好,你停一停,你給我說清楚!”

謝朝在後頭踹了他腳踏車一腳:“你夠了!”

他在路口與餘樂商稚言告別,餘樂看著他遠去背影,忽然驚恐地抓住了商稚言的車頭:“不會是小南吧!”

“怎麼可能,謝朝沒見過小南。”商稚言白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

“萬一呢,對吧?”餘樂摸著下巴想了想,“……難道是你?”

商稚言心頭一跳,先浮現的也是“怎麼可能”。但她還沒說話,餘樂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對,你們的成績不在同個層次。”

商稚言氣得一路撞了他腳踏車好幾次。

投遞給謝朝的信件和零食沒有停止趨勢,在餘樂和徐路的攛掇下,謝朝總算拆開了一封。這位沒有留下班級姓名的女孩沒寫令謝朝尷尬的話,她祝福謝朝實現自己的願望,考上理想的大學。

這倒很出乎謝朝預料。

這一天,他慢慢地拆開了許多封信。有跟他表白的,也有閒話家常似的跟他嘮嗑的。有人留下了電話或者Q號,有人留了通訊地址或者電子郵箱,還有的人甚至沒有落款,只是祝願他心想事成。

他沒法再把這些溫柔的感情扔進垃圾筐了。

但每天都會收到的信也很讓謝朝心煩。餘樂給他出歪主意:“對外宣稱你和徐路在一塊兒了,打消她們的非分之想。”

徐路一下就爆了:“餘四眼你想怎麼死?”

“我們謝朝哪裡不好!”

“我也有自己選擇標準的好吧!”徐路怒道,“他不開朗,這麼陰沉,我不會喜歡這種人。”

謝朝認為徐路對自己的評價非常中肯,遂緩緩點頭。

三人那時正靠在走廊欄杆上吹風發呆。每天上午十五分鐘的眼保健操時間,高三學生可以隨意活動。三人都不想搓眼睛,跑到走廊盡頭眺望遠處的樹和海。教學樓有六層,五六兩層的理科班都可以輕鬆俯瞰海景,三層則有些勉強。幸好天氣晴朗,遠遠見到海平面閃動波光,幾乎分不清形跡的漁船在日光裡若隱若現。

秋木棉終於落光了花,枝杈滿是綠葉,掩映著圖書館。圖書館樓上正在上音樂鑑賞課,《大教堂時代》隱約傳來,是音樂老師正給學生放《巴黎聖母院》的歌劇。

精瘦的男孩拍著籃球從樓下走過,拿著長笛的高一學生成群地往階梯教室走去,幾隻麻雀從松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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