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機制暫時分的不那麼清,就是那裡需要那裡到,你有問題嗎?”
能找到工作就要去廟裡還原的,任欣和哪裡還會有不願意,“沒問題,賣貨我也賣過,都可以的。”
生怕陳明輝反悔,任欣和趕緊簽了合同,再把陳明輝也簽過字後的合同小心翼翼揣起來,這才微微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
“老闆,我現在就能做工,需要我做什麼?”
陳明輝搖頭,“這樣,上午你先回去,我們要去一趟派出所。”
任欣和忍了忍還是問道:“是因為早上馮娜的事嗎?”
陳明輝神色不變,直接承認,“是的。”
錢宇不僅看了陳明輝一眼,不管怎樣,任欣和是馮娜介紹來的,直接這麼大喇喇和她將,她會不會通風報信。
陳明輝微不可見搖頭,不怕她報信,正好看她是什麼反應。早試出來,早解決,他是不想在放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了。
沒想到任欣和道:“如果是那件事的話,陳老闆可以帶我一起去,我能給你當個證人。第一天上班我怕遲到給老闆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很早就到了,一直在樓下等馮娜。結果等來一大幫氣勢洶洶的馮家人,看馮家人那麼憤怒的樣子我就沒敢上前攀話,偷偷跟在後面目睹了一切。所以我也是證人。”
對面三雙眼睛疑惑的看向任欣和,任欣和不得不再次解釋道:“我之前就說過我和馮娜不熟,雖然這次能有工作的機會是她幫了忙的,但這並不代表我就能為此是非不分,幫著她掩埋過錯。明明陳老闆已經做的很好了,是她非要賴上來,卻讓陳老闆生生捱了一頓拳腳,受無妄之災,難懂不應該付出代價嗎。既然做錯了,就要承擔做錯的後果。”
小慧笑了,“你倒是個好的,明辨是非。大姐,你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儘管過來問我,雖然我做衣服可不能不如你,但是其他別的地方你也不如我。”
“謝謝。”任欣和掩嘴而笑。
從陳明輝家裡出來也不過才六點鐘,第一班公交車剛剛有,四個人上個公交車,陳明輝花的車費。車上的人不多也不少,上班路遠的正好做早班車,趕在七點前上班。
陳明輝和錢宇做在後面兩個並排的座位上,與馮娜任欣和分開坐,兩人也識趣,各自散開找地方坐下,都沒往陳明輝錢宇跟前湊。
陳明輝小聲道:“今天起的早,困不困,在我肩上眯一下,到了地方叫你。”
錢宇搖頭,“不用,被這麼驚一下,那還能困。不過咱們這個點去派出所是不是太早了,估計警察都沒上班呢,至多也就留兩個值班的。”
沒想到陳明輝卻笑道“這不正好。”
看錢宇不解的目光,他趴在錢宇耳邊道:“人多眼雜,人少才好辦事。”說著捻了捻手指。錢宇頓時明白了,
到了派出所,果然就兩個值班民警在,看他們來辦案,懶洋洋的接待了,該登記的該問的,都一一記下。
“行了,你們回去吧,這事我們會調查的,出了結果通知你們。”
陳明輝給錢宇使了一個眼色,錢宇找了個藉口把任欣和和小慧帶出門口,三人一消失在門口,陳明輝就把事先準備好的錢分別塞進兩人的口袋。
“你看,我這事確實是事實,也沒什麼複雜的,能不能給快點。主要是我真咽不下這口氣,這不就是賴我嘛,我實在窩火。”陳明輝說話的時候搖晃了兩下,趕緊坐下,“我這腦袋怎麼好好的還暈了。”
兩人對視一眼道:“你放心這事我們會盡快核實,只要你說的情況屬實,我們一定會讓這些潑皮無賴受到懲罰。至於你這腦袋,還是儘快去醫院看看吧,我看你身上多處都淤青,現在腦袋又疼,別是傷了腦袋,生氣是肯定的,但也別因此耽誤了病情。”
“那就謝謝兩位了。”陳明輝喚來錢宇,讓他扶著自己出去。
乍開始錢宇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陳明輝真怎麼樣了,嚇得臉色登時就白了,還是陳明輝在他手心裡撓了兩下,錢宇才明白過來。可任欣和和馮娜不知道怎麼回事,急得團團轉。
“我就是頭暈,噁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給他們打了腦袋,得去醫院看看,這你們跟著也沒有,店裡還有那麼多貨壓著,你兩個先回去趕工,別讓我再操心那邊。”陳明輝就說了這麼兩句,就好像用盡了全身力氣,歪靠在錢宇身上,難受極了。
小慧嚇壞了,也知道留下幫不上忙,不若趕緊回去幹活,還能讓老闆少操點心。
任欣和小慧一走,陳明輝瞬間就生龍活虎了,捨不得壓錢宇,趕緊從他身上起來。錢宇一瞬間都不知道該誇獎他,還是該氣他。這麼壞的人,他不主動壞別人就不錯了,為什麼就總有那些不開眼的,非要過來招惹他。
兩人一進醫院門口,陳明輝立刻就又變得虛弱了。甚至掛的急診,走的加急號。一聽檢查下來,腦袋沒什麼問題,但陳明輝就是說頭疼。醫生看他身上還有確實有傷,也怕是真有什麼毛病沒查出來,讓你就這麼離開再出點什麼意外,便留他住院觀察,正對了陳明輝的心思。
那邊兩個民警拿了好處,這事又確實是事實,不是汙衊陷害,只不過是氣不公,想討個公道而已,下夜班甚至沒回去休息直接調查。
此時馮那些個七大姑八大姨家的親戚都聚集在馮家,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說著。
這事未嘗沒有事先就想明白的,只不過沒說開,就揣著明白裝糊塗。畢竟他們才是一家人,陳明輝只是個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有錢小子,馮娜要是能攀上他,因著有這婚事他們在中間出了力,說不得日後有個什麼事求到馮娜頭上,馮娜還能幫幫忙。就算不能,都是一家人,馮娜過得好也是好多事。
存有這種心思的人就道:“老四,這事你怎麼弄的,事先咋就不問清楚你閨女到底是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現在倒好,又冒出來一個小子,你怎麼賴,還能賴倆,那你閨女成什麼人,咱們老馮家成什麼了,還不得讓村人戳破脊樑骨。”
馮父悶不吭聲,吧嗒吧嗒抽著旱菸。馮家親戚都知道馮父就這麼個性子,跟馮娜一樣,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他家事都是馮母在外面迎合。
“老四媳婦你也是,看看這事辦成什麼樣,幸好這是離村子遠,不然叫村人知道,不定傳成什麼樣,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