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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芷言聞言，皺了皺眉：“曾經在邊關的時候，遇到一個黑心和尚！打著慈悲的幌子作著骯髒的事情，他為了不讓那些屍首的臭味讓人察覺，用了很多佛香掩蓋！”

當初為了將那些屍首拼湊齊，然後好歸還家屬，至少能讓他們可以落葉歸根。不過卻是讓她在佛香裡面待了將近兩個多月，以至於她現在聞到佛香，就有種一會要拼湊屍體的感覺一樣。

“不過後來我聽你外祖母的，不光是為了自己曾經的那些殺戮！”張芷言說著，看了一眼身側的女兒，慈愛的笑了：“我的淼淼自幼就吃了許多苦，做母親的沒有能在你的身側陪著你，現如今也就只能做一些這個，來祈禱你這一生平安健康！”

鳳淼淼眼角微紅，卻是故意撒嬌道：“母親心中就祈禱著這個？父親難道不醋？”

“你父親哪裡會計較這個！”被打趣的張芷言，嗔了女兒一眼。

鳳淼淼斂去眼中的酸楚，看著母親笑了笑，邊說著打趣的話，邊將兩人送到了到了佛堂門口，才屈膝福了福身子。

看著兩人進去，鳳淼淼臉上的笑容慢慢凍結，一轉身，眼角慢慢的泛著戾氣。

“姑娘！”青秀跟在鳳淼淼的身側，察覺到她駭人的氣息，一時間有些怔楞，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

鳳淼淼聞言，氣息微斂，不過卻是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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