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言吧。
再比如跡部君的左膀右臂,網球部的軍事級人物——忍足侑士,身為忍足集團的繼承人,日本百分之七十的大
型醫院都是忍足家開的,他本身也是個天才。他有一頭深藍色的半長髮,一雙深邃的丹鳳眼更是顯得他風流多情,聲
音因也屬於那種磁性沙啞的好聽。忍足在冰帝的人氣甚至和跡部不相上下,現在的女生很多都喜歡這款,即使聽說他
在國中時就交過許多女朋友,但也架不住更多的女生向他飛蛾撲火般撲去。
至於女生的話,花山院遠月是冰帝女生人氣中最高的,身為日本首屈一指花山院集團的大小姐,被冰帝學生們
敬稱為月姬,出色的容貌和才藝更是被男生們奉為冰帝女神。
還有一個女生也很出色,叫做白鳥琉璃,也長的非常出色,和典型的名門淑女型別的花山院不同,她的長相有
一種冷豔之美,據說是學校花費了一筆不菲的獎學金從一所學校挖過來的學霸,這次成績排名排在了年級第三,比瓏
花低了一名,剛好在花山院遠月之上。
三個女生的成績相近差不了幾分,對於驕傲的花山院遠月來說,除開跡部景吾,居然還有兩個女生的成績在她
之上讓她唐唐花山院集團的大小姐丟盡了臉面,但一個出身雖然不錯但和她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且相貌也差了一大
截;另一個雖然長相對她有威脅但毫無背景,這樣的兩人根本不能捍動她在冰帝的地位一絲一毫,又有什麼資格讓她
注意呢。
隨著所有同學陸陸續續介紹完,接著就要任派班委了,很多人都上臺演講努力拉票,競爭算的上激烈,尤其是
像班長,學習委員這樣含金量比較高的職位,跡部也競選了班長,嗯當他站上去的那一刻結果就毫不例外了地決定了
,輸給他的人一點都不冤,跡部景吾這四個字在冰帝就是一塊金字招牌,無人反對。
“既然班委也選好了,那接下來就安排座位。大家都幾乎不認識,那就抽籤決定吧,剛好我這裡已經準備好了
工具。”藤田老師話剛說完,底下就響起了一片抱怨聲和不滿聲。大家在上課前就交流了有一會兒,這才剛剛有些熟
悉就要重新安排座位,這樣之前的友好交流很容易變成無用功,還要面臨新的陌生的同桌和環境,陌生總是讓人恐懼
不安,也難怪這些學生不願意了。
“好了,請大家安靜。我也不是要故意為難大家,只是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們班上只有31個同學,最後總有一個
同學要一個人坐。為了公平起見,我才決定用抽籤來決定座位,畢竟沒有人願意高中三年都獨身一人是吧!”藤田老
師說到。
“小景,我們好不容易同班,本來還想和你做同桌的,結果老天生生要拆散我們啊~!”坐在跡部身邊的忍足
侑士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哀怨極了,但看他的眼睛的話卻透著戲謔的光。
“忍足侑士,你真是太不華麗了!”看到跡部額上青筋都凸起了,忍足乖乖閉嘴不敢再開玩笑。
“在這個黑色的小盒子裡,裝著所有寫有同學名字的紙條,那麼我們按照排名來抽籤,已經抽過的同學,如果
被後面的同學抽到則作廢,繼續抽取第二次。那麼,大家都收拾好東西到走廊排好隊吧,首先請跡部同學上臺來抽選
你的同桌。”藤田老師開始安排座位了。
跡部撫摸了一下眼角的淚痣,走上了講臺,從那個不起眼的黑色方盒子裡拿出了一張小紙條,接著念出了那個
他心裡默默唸過無數遍的名字:神無月瓏花。
冷不丁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瓏花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跡部景吾微微一愣。在冰帝,你就算不想認識跡部景吾這個
人都不行,實在是有太多的人在議論他讚美他憧憬他了,身邊的人每天都要說一遍,就算是個聾子都會知道他。除此
以外,他們其實是同班同學,是的就是這麼巧,他們已經同班三年裡了。但即使佔據了天時地利,瓏花也和跡部不熟
悉,他們過去三年裡說過的話包括打招呼用兩隻手就數的過來。
跡部的身姿從來都是挺拔如松,就像永遠不會被壓倒一樣。“神無月桑,你想坐哪裡?”跡部君似乎很愛摸他
眼角下的那顆淚痣,瓏花心中暗暗想到:“我都可以,跡部君選擇吧。”最後,他選擇了她之前坐的地方。
沒有一個女人會討厭一個像跡部景吾這樣優秀的男人,除非是因愛生恨吧。瓏花也很欣賞他,雖然跡部君不是
她所鍾愛的型別。“跡部君,今後請多多指教。”第一次面對言談溫和甚至面帶少許笑意的她,跡部有些倉促地回覆
了一個“嗯”字,他的耳尖是不是泛紅了?嘛,有這樣一個同桌或許不賴,瓏花隨意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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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NP)土壕少年為愛折腰
土壕少年為愛折腰
瓏花從來不知道,原來她的同桌居然是一個如此有同桌之誼的好人。她的鋼筆不小心滾落在了地上,恰恰落在
了兩人課桌中間的地方。瓏花看著兩人中間那剩下的小小几釐米空間思索著,真的是看著都覺得擠啊。跡部同學擁有
一米八幾的傲人身高,她自己一米七,在女生身高中也算是半個巨人了,雖然她覺得還差的遠,要像跡部君這樣的身
高才勉強達到她的要求,不過她還能長很多,以後絕對能達到她心中的理想身高。
她還沒來得及彎下腰去撿,就見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彎了下去,金色的鋼筆在他大大的手掌中竟然顯得有些嬌小
了。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別人身上的確只是一件小事,但如果換成跡部君這個跡部集團的繼承人的話,足以
令人大吃一驚了,幸好現在是上課時間,沒什麼人注意這邊。除了就坐在跡部身後的忍足,他勾起的嘴角和微微上揚
的桃花眼,把他身旁的圓圓臉少女弄的面紅耳赤,心臟都快了不止一拍。再次看看了跡部身旁的少女,又看了看貌似
很正常的跡部,忍足貌似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呢。
過去同班三年,瓏花從沒見過跡部這麼做過,這可不僅僅是因為他沒有同桌國中三年都是單身一人。即使是別
人的東西掉在了他的褲腳邊,他也頂多就把腳挪開而已。任何一個頂級財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