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喬鶴行看著鬱辭那雙懵懵懂懂的眼睛,好心給他解釋,“你本來是鬱家唯一的小少爺,是這個家裡名正言順的主人,如今鬱家卻突然多了一個我入侵進來。”喬鶴行提醒道,“鬱辭,等我跟鬱沉言完成婚禮,我就會和你一樣擁有鬱家的繼承權了。”
在鬱家喬家這樣的豪門裡,什麼婚姻愛情都是虛的,可是伴隨著婚姻而產生的權益卻是真的。
鬱辭終於明白了喬鶴行的意思。
可他茫然地看著喬鶴行,說道,“可我本來就是收養的……”
他確實是鬱家唯一的少爺不假,但誰都知道他和鬱沉言沒有血緣關係。鬱沉言對他已經夠好了,讓他從一個孤兒變成如今錦衣玉食的生活,至於什麼鬱家的繼承權,他還真沒想過。
鬱辭略微低下頭,聲音有點沉悶,“我沒想過什麼繼承權的事情,我也,不討厭你。”
他低下頭,又看見喬鶴行的手了,十根手指都骨骼分明,搭在深色沙發的邊緣上,瑩白如玉,指腹略有薄繭。他記得喬鶴行是會玩射擊的。
鬱辭輕聲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是有點難以接受。”
至於他到底難以接受的是什麼,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喬鶴行看著鬱辭因為低頭露出的一段脖頸,很細,像天鵝的頸,鬱辭已經換了寬鬆的睡袍,頸後露出一片雪白的面板,上面還有一顆硃紅色的小痣,像一點硃砂落在雪白的宣紙上。
喬鶴行突然伸手揉了一把鬱辭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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