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咬了一遍。
電視裡的小鹿斑比怯怯地和爸爸躺在一起,忐忑又親暱。
雖然陸培和羅霏然是和平協議離婚,但兩人名下的龐大財產還是讓律師們廢了不少腦筋。
陸南沒有再去上學,陸培請了家庭教室按學校課程表一天八節課輪流上。
天氣越來越冷,家裡天天開足了空調,讓陸南上火流了好幾天鼻血。
他的肚子也慢慢鼓起來,每天晚上在浴室照鏡子,都羞恥得紅了臉。
陸培還是很閒,每天定點上下班,還能順道去超市親手拎兩箱酸奶回家。
陸南一本正經地說:“爸爸,你再拎個鳥籠子,就能提前當串衚衕大爺了。”
陸培倒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隔天就真的定做了一個鍍金大鳥籠,放在了陽臺上。
鳥籠有兩米多高,顯然不是用來裝鳥的。
陸南下意識地背後一涼,轉身就要跑,被陸培一把撈回來箍在了懷裡。
陸培挑眉:“跑什麼?”
陸南地看向那個大鳥籠子,底氣不足地反抗:“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陸培逗他:“那我想幹什麼?”
陸南慫了,小聲撒嬌:“爸爸……”
“爸爸給你買了新衣服,換上試試。”陸培把兒子抱起來走進臥室,那裡掛著一套非常符合十幾歲女孩子審美的女裝。
白色的蕾絲連衣裙,裙襬很短,大概只能蓋住大腿根。非常貼心地配上了白色大腿襪和吊襪帶。
連衣裙的蕾絲的鏤空半透明的,能清晰地看到裡面同樣白色的女式內衣。
陸南看著穿衣鏡裡的自己,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南南真美。”陸培隔著衣服輕輕撫摸陸南的肚子,裙子的腰部特意做的寬鬆了些,可以看到小腹隆起的形狀。四個月,應該可以了吧?
陸南隔著粗糙的蕾絲感受了陸培掌心的溫度,他羞恥地低聲懇求:“爸爸……不要……不要穿著裙子來……”
“爸爸就想這樣上你,”陸培隔著蕾絲內褲輕輕戳著兒子的臀縫,“南南,把內褲脫掉,爸爸要操你。”
陸南紅著臉把手伸進短裙裡,白色的小內褲從裙襬下沿著大腿滑落,掉在木質的地板上。
短短的裙襬下就完全裸露了,兩瓣圓潤挺翹的屁股在裙邊的蕾絲下若隱若現。臀眼這段時間雖然沒有接納過陸培的陰莖,卻每天都被陸培用手指玩弄著,此時又溼又軟,龜頭輕易就頂了進去。
陸南悶哼一聲,有一點酥麻的脹痛,他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下意識地扶住了鏡子。
陸培順勢把他壓在了冰冷的鏡面上,陰莖狠狠一插到底,龜頭頂開花心戳進了他的子宮裡。
“嗯啊……爸爸慢點……慢點……”陸南趴在穿衣鏡上微微翹起屁股,殷紅的臀眼貪婪地吞吐著爸爸的陰莖。
陸培禁慾了四個月終於能好好享受兒子美好的身體,操得又快又狠:“南南的小屁眼又變緊了,爸爸要好好操操,把南南操松才能生寶寶。”
陸南被頂的難受,眼角泛起淚水:“不要……爸爸不要……不要把南南操松……不要……”
陸培把陰莖整根插進去,停在裡面用龜頭研磨那些軟肉:“為什麼不讓爸爸把南南操松?”
陸南抽泣著回答:“松……鬆了……爸爸就……就不要南南了……”
陸培心中浮現出一絲難以言說的怒火,不知是在氣誰,操得更加兇狠。
陸南腹中痠軟,一手撐著鏡子一手捂住了鼓起的小腹:“好脹……爸爸……嗯……子宮好酸……孩子……孩子在裡面……不要頂了……爸爸……”
鏡中的男孩穿著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大腿襪的吊襪帶勒進了肉裡。他懷了孕卻正翹起屁股,讓身後高大的男人一下一下撞擊著他的臀部。粗長到可怕的陰莖整根插進去再拔出來,屁股裡又酸又麻,白皙的大腿在短裙下顫抖。
“南南,我碰到他了,我碰到我們的寶寶了,”陸培也撫上了陸南的肚子,大手把兒子的手整個蓋在了下面,“南南好淫蕩,還在上學就懷上了爸爸的孩子。”
陸南委屈地哭泣:“嗚嗚……是爸爸……是爸爸強姦我的……”
陸培更加興奮:“那南南為什麼被操得什麼爽,淫水都流到大腿上了。”
透明的淫水沿著大腿內側緩緩向下流,陸南溼漉漉的睫毛顫抖著看向鏡子,鏡中少年一臉享受的情慾之色。他在爸爸陰莖的頂弄中羞恥地抽泣著:“因為……嗯啊因為南南是小騷貨……嗯……騷屁眼被強姦也……也很爽啊……”陸南眼前一片空白,顫抖著射在了裙子裡。白色的蕾絲出現一片深色的水漬。
“南南怎麼這麼騷?”陸培緩緩抽插著陸南高潮後抽搐的小肉穴,“淫蕩的孩子要被打屁股。”
陸南意識模糊地呻吟:“不要……爸爸……不要打屁股……屁股疼……”
陸培心中一動,緩緩誘導:“南南,叫聲爸爸喜歡聽的,就不打你的屁股。”
“嗯啊……爸爸……”陸南滿眼都是淚,茫然不知所措。就算過了這麼多年,他在討好陸培上仍然總是不知該如何下手。
陸培哄他:“南南,叫老公。”
陸南羞恥得捂住了臉,他穿著女生的衣服,這個稱呼彷彿是某種改變一切的禁忌咒語,讓他難堪得說不出口:“老……老嗯啊……”陸培忽然加快速度蠻橫地在他身體裡頂弄出來,陸南又酸又疼,不得不哭著喊出來,“老公……啊……老公輕點操……爸爸……南南受不了了……嗚嗚……老公操到子宮裡了……不要……”
陸培用力頂弄了幾下,把精液射進了還孕育著他孩子的子宮裡。
陸南徹底脫了力,喘息著倒在陸培懷中。
陸培意猶未盡地用半硬的陰莖輕輕頂了頂那些軟肉。陸南難受地半睜開眼:“別弄了,爸……”他在陸培意有所指的眼神下收了聲,乖乖地改口,“老公……”
“南南好乖。”陸培抱著他的兒子和小妻子,緩緩走進了那個精緻的金色鳥籠。
陸南用手指戳戳金色的柵欄,怯怯地小聲問:“爸爸,要……要做什麼?”
陸培拿了一根末端拴著鐵鏈的按摩棒,緩緩插進了兒子剛被操紅的肉穴裡。陸南咬著下唇輕哼著,看陸培把另一端拴在了鳥籠外的的桌腿上。
陸培打開了按摩棒的震動,離開鳥籠鎖上了門。
陸南驚慌地撲到籠子邊上,急得哭聲都破了音:“爸爸不要走!”
“南南乖,”陸培捏捏兒子柔軟的小臉,“我去做飯給你吃,一個小時後就回來。”
陽臺上掛著鐘錶,陸南惶恐地坐在籠子裡兩眼盯著秒針一圈一圈的轉。小穴裡的按摩棒還在瘋狂震動著,讓他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