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請。”正殿門前的禮官恭敬地給他帶路。
挑高三層的宮殿裡,皇座之下,是一條十幾米長的石案,上頭鋪著的典雅的桌旗,華麗的高背凳兩兩相對,配對的聖珠和聖劍的持有者分坐兩邊。
愛德華挺直身板,目不斜視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只是那一下雖然有足心理準備,卻依然牽扯到昨晚勞累過度的地方,疼得他一皺眉頭。
對面的斯曼似乎動了一下,但還是唇線緊抿,沒有說話。
除了皇座上的兩人,其他人都來齊了,大家對視一眼,氣氛略略有些沉悶。
這是出戰之後的例行會議,精英小隊們會一一講訴當時發生了什麼,由祭師們整理分析,若是有新發現便會提交給科研團隊,然後便是佈置下一次的任務。
愛德華完全不記得會議說了什麼,他強撐著身體的不適渾渾噩噩地熬過了這段時間,等皇帝殿下一宣佈會議結束便立馬站了起來說他先告辭,只是這下起得太急,反而讓他腦袋一陣暈眩。
一路上他像是逃命一般,直奔向宮殿門前的懸浮車。
他太高估自己了,斯曼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一瞬不瞬,火熱直接,他不敢去對視,更不敢去細想,這是嫌惡?還是探究?還是失望?
什麼都好,不要立馬戳穿,讓他至少停留在昨夜纏綿的美夢中,至少多一秒。
然而他要躲避的人明顯比他更快。
愛德華一路顧著想事情,沒留意車上有人,才剛上了車,便聽見咔噠的鎖門聲,然後眼前一暗,被人大力地按壓在車座上。
“唔!”
那人手掌寬大有力,身軀結實灼熱,山一般壓在他上頭,噴出的氣息隱隱帶著情慾。
“啊!你!”愛德華被身上人吃人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話到嘴邊都忍不住結巴了:“你,你走開!”
“小兔兒,不見幾年膽子肥了啊!”
那人正是他不敢面對的斯曼。只見他濃眉一挑,語調低沉暗啞,像是壓抑著怒火:“敢綁我?還見我就跑?嗯?”
說著俯下身來,不容拒絕地咬了他鼻尖一口。
“唔!”愛德華痛呼一聲,連忙伸手推他,觸到滿手的硬熱,然而那人卻紋絲不動。
這下反抗讓斯曼更為憤怒,大手一緊,擰著他下巴逼著人抬起臉:“就那麼想被我幹?!趕著上著算計我?”
愛德華被迫對上了那對琥珀色的眸子,裡頭複雜的神色他簡直要看不懂,說是怒火吧,他又覺得這人眼裡有危險的光芒,是那種雄獅盯上了獵物,磨著牙盤算著如何吞吃下肚的侵略性目光,讓他不由得腰身一軟,腦海裡自然浮現起昨晚被壓在身下操乾的情形,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潮。
“嘖!發什麼騷!”
斯曼眸子一暗,他壓低身子,額頭抵著愛德華,唇瓣碰著了他的肌膚,一字一頓地問:
“說!這幾年都跑哪了?”
“嗯?”愛德華沒料到他是問這個,愣了愣,便被捏得更用力,不由低呼一聲,“唔……輕點……與你何干,作甚問這個?”
話音剛落,只聽見斯曼怒哼一聲,一手將他推趴在座椅上,撩起他衣服下襬,啪一聲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臀部。
“啊!!”
這一下疼得愛德華臉色發白,本就吃了苦頭的腰臀,此時被毫不留情扇了幾下,更是雪上加霜,愛德華本來是能忍痛的性子,在遇到斯曼之前、甚至分別以後在獄中,他也吃過不少苦頭,但從沒有像這次讓他委屈,委屈到平日總不會流的淚水也湧了出來,聲調也變了,掙扎了幾下,反而被扇得更狠,心裡一道悶氣就上來了,哭著喊道:
“你滾!!我去哪管你屁事!你不是討厭我嗎!啊!疼死了!唔!”
“討厭你?”
斯曼掰著他下巴讓人回過頭來瞧他,眼裡幾乎要冒出火:“我討厭你個兔崽子做什麼?”
“誰知道!你不是說我噁心嗎!”想到那時的場景,愛德華不由眼圈一紅,更是委屈:“就你高貴就你正常!你放開我啊!”
斯曼停了手,像是在回憶什麼,但是按著人的力度卻沒減,愛德華扭了幾下沒扭開,更是怒了:“放手!你個禽獸!我腰疼死了!放手!”
“放手?!我再放你跑我就是傻逼!”
斯曼被那句反覆出現的放開刺激到了,瞳孔一縮,語調變得陰冷,他見人臉蛋紅撲撲的,纖瘦但不失力量的身子微微顫抖,心裡又再度生出一股酥麻的憐愛。這股奇妙的感覺從昨晚開始就一直侵襲著他的情感域,從他扯掉了矇眼的布巾,見到被操得滿身泛紅的義子,暖窒的後穴有節奏地吸著他,聽他啞聲地叫爸爸,無一不讓他血液沸騰,連帶早就麻木的心也開始陣陣顫動。
騷貨!真是騷貨!他早就給過機會他逃走!偏不,偏要來他面前招惹他!不聲不響走了十年還要來撩他!可惡!把他乾死算了,讓他小腹鼓脹,滿肚子全是他的精液,讓他懷上他的子嗣,完完全全成為他的雌性!
“你就是傻逼!!斯曼你給我滾!”
又疼又羞的,愛德華性子也上來了,他上身被壓得不能動,只能抬起後腿去踢人,誰知沒動兩下便被斯曼一股蠻力扯裂了衣服,半邊身子裸露出來,他更是羞怒,啞著嗓子大喊:“禽獸!滾!放手!啊!”
懸浮車早就按照設定好的路線行駛到站,此時停在白塔的地下停車場裡,四周靜悄悄的,甚至連人影都沒一個。
從外頭只見懸浮車強烈地左右抖動了幾下,接著便開始有節奏地震動起來。
“啊……啊……你……出來……啊……”
“出來?看你這騷穴把我吸得多緊?出來估計要哭了吧?”
斯曼被怒火和慾火燒得理智全飛,就著後入的姿勢,不管不顧地把自己粗壯得嚇人的肉物塞了回去,不管裡頭緊得寸步難行,扣緊了腰肢就先狠狠擺動起來。
“啊……啊……疼……滾……啊……”
愛德華被逼得滿眼淚水,這種硬生生被破開身體的感覺太難受了,他昨晚做了多少準備工作,又口服了催情的藥物,才算順利吞下了這人的東西,現在一言不合就捅了進來,還毫不節制地猛力抽插,他簡直覺得下半身都要裂了,像釘在燒紅的火棍上的獵物,五臟六腑無一不難受。
“嘶!放鬆點!別夾!”
斯曼被夾地腦仁一陣陣過電,無可否認他的確是很留戀義子的身體,他從不缺女人,其中甚至有許多佼佼者,卻從未有一人像愛德華這般,讓他光是插入就要失控變身。那種原始的、無可抗拒的激動,彷彿與生俱來,僅僅是貼在一起,便不斷叫囂著,就是他,就是這個人。
“啊……滾……啊……”
愛德華疼得下唇都咬出血了,他用力捶打著身下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