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東跪在地山，等待著孫默的抉擇。

李子柒不喜歡賈文東，有心勸阻，可收徒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是孫默說了算，更何況還涉及到賈文東的人生，所以她忍住了。

鹿芷若卻是沒那麼多想法，直接扯了扯孫默的袖子。

“老師，你之前打黑暗幻象的時候，他有好幾次都看衰你。”

木瓜娘覺得賈文東太善變，看到老師表現優秀，就要拜師，這也太沒節操了，你剛才可是一直在喊明老師牛啵依的。

賈文東一驚，簡直恨死了鹿芷若，這個大胸妹是在拆我的臺呀，不過他不敢表露不滿，而是堆著笑容解釋：“我沒有看衰您，只是在擔心。”

孫默抬手，示意賈文東不用解釋，然後詢問：“在你拜師前，我想問一句，你對我是什麼看法？”

“老師很厲害！”

賈文東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就是一記馬屁：“非常厲害，比明羨老師還要強！”

“其他的呢？”

孫默眉頭微蹙，他不喜歡這種吹捧，而且賈文東連帶著把明羨也踩了一腳，這麼做，並不好。

明羨即便再差，也是明韶的老師，你作為學生，最起碼的尊敬還是要給的。

“其他的？”

賈文東想不出來，畢竟他和孫默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等等，難道說，孫默老師是想讓我花式吹一段？

哎，拍馬屁這種事，我不擅長呀！

“我覺得你您會成為亞聖，能夠拜在一位未來的亞聖門下，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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